两姑娘试完戏,今天的任务就结束了,结果还算不错,刚上回程地铁,手机就有信了,居然录取了。
沈君丽奇怪,我为什么定下的不是女二?
汤玉娆更奇怪,我都不会武功,人家干嘛请我呀?
沈君丽是真的勤奋,南方女孩,从小就刻苦,既然要入表演这样的行当,唱,练,坐,打,一样也不能少,自然都是硬功夫,她志向高,每天练体能。
汤玉娆在家会的偏琴棋书画,父母只要求她能歌善舞,在她父亲的眼里,只要有特长有才艺就好,以后哪怕上台表演个节目,讲个话,主持场景工作也就可以了。
做演员,那是要抛头露面,娱乐圈这些年风气不好,越来越多的有钱人不让孩子涉足圈内。
反正,今天两人工作定下来了,还是幸运。
“我们去租房吧,早上跟你说过的,宾馆吵得很,老板经常把房间租给人家做棋牌室,一直吵到大半夜。”
君丽抱怨着,对于选角,也就多想了一会,反正人有运不同,管他呢?还是安安稳稳住下来要紧。
两人行李都还在宾馆,公司也不知道能不能住,这两个角色都要自己置办行头。
明天才签合同,京城的房子很贵,她们来来回回的问了好几个地方,房东房租要年付,一个月得好几千。
两人都很沮丧,这次是真的没法了。
“你有带多的钱吗?”沈君丽不好意思的问。
“还有二万”汤玉娆平时没操心过钱财,瞒不在乎的说。
“二万?二万够个鬼呀!在这里买件衣服都要一千多,还有化妆品,防晒霜,别的日杂费用。”
沈君丽是个月光族,爱折腾不服输,花钱也不少。
她那么爱打扮,汤玉娆想,自然是开销不少。
“那你还有多少钱?”
“一万,”这一万块还包括昨天挣的外快800君丽其实很努力了,没有家里帮助,还那么要强。
这里房子一月最少三千,年付要五万。
“先在宾馆多住几天吧!反正一天250,住一天算一天,只能这样了,明天再想办法。”
汤玉娆不是悲观的人,路总是有人走的,困难也总会克服的。
沈君丽并不知她家庭富裕,以为只是衣食无忧的中等人家。
“你要问家里要钱吗?”她小心的再次开口问玉娆。
“我哪里敢啊,妈妈要是知道我租房,马上就能从重庆来把我拽回去。”二人心虚着,来时并没认真想过,旅游和定居怎么会一样。
玉娆看君丽神色忧心。
“别想了,明天再说。”关键的事,主意还得她拿。
谢安煜给严书辰打了电话,对方很诧异。
“你开车过来嘛,我今天还在囯贸大厦,不过在顶层,喝茶呢。”
严家车展结束了,他也没事干,这两年都闲出病来了,他爱玩爱吃,就是不爱动,一身肉肉立等可现。
谢安煜跟他合得来,是因为这人仗义疏财,还爱打抱不平,说到底,两人一见如故,惺惺相惜,大户人家互帮互助也是如此。
两人一见面就问叨叨昨晚的事。
“昨晚有人见你领了个姑娘回去,哥们,有新情况?”严书辰坐在吧台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脚。
今天他带了人,也是俏娇美艳的时尚女郎,一家杂志社的记者,约在酒吧采访,就是为新车出些封面,还写点宣传稿。
这位记者姓明,谢安煜也认识,明岚,一个资历很老的娱记,谢老板也是她经常专访的大人物。
都是熟人,没什么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