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正笑呵呵看热闹的楚天赐，笑容僵在了脸上。
吃瓜把自己卷进去了。
他着实没想到。
“跟楚师弟有什么关系？”方元一脸疑惑。
张平将先前的事情如数告知。
“嗯？”方元神色间也带着些许怀疑，“楚师弟，该不会真的是你吧？”
“怎么可能。”楚天赐摇头否认，“方师兄帮过我，我可做不出这种事，定然是我的行为引起了幻境的连锁反应。”
“算了，不管怎么说，都醒过来了，就不讨论这些了，你们是不是已经解决了红袍修士？”方元扫了扫周围，除了一地躺着的黑衣人尸体外，没有其他敌人的影子。
他话音刚落，众人面色僵住。
“方师兄，先前一切都是宗门的考验，红袍修士是青音师伯假扮的。”楚天赐开口道。
“既然是考验，那咱们岂不是害了好人？”方元担忧的开口。
“他们是自杀，应该是青音师伯打算好的，只是利用他们引我们过来。”樊红衣开口道。
对于拥有领域的青音师伯来说，改动寻常凡夫俗子的记忆，怕是信手拈来，也许从他们走进九牛镇的那一刻开始，针对他们的考验就已经开始了。
方元思索片刻后，不再纠结这些，目光落在黑衣人身上，“他们又是什么情况？”
“方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向春神色陡然间严肃起来。
方元摇摇头，“我就是个炼丹药的，又不是杀手，怎么可能轻易与他人结怨。”
众人面色逐渐变得古怪，楚天赐站了出来，“据这些人交代，你是他们的刺杀目标。”
方元愣住了。
片刻后，出声道:“会不会弄错了？”
“迷魂之下，没有人能够说谎。”向春坚定的开口。
竟然真的是迷魂？
抓住了关键的楚天赐，默不作声的将手段记了下来。
看看后面有没有机会进一步了解向春。
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那些杀手的目标，既然不能说谎，而方元又很是确定没有得罪人，说明那人可能是无形中被方元招惹到的。
楚天赐心中很快有了想法，主动开口道:“方师兄，你有没有下山卖过丹药，或者说参加过某些拍卖会？”
有些时候，可能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只是通过某些事将对方得罪了。
深谙网文的他，将一些常用的套路综合起来。
“前段时间，下山做委托任务，路过一座城池，救了个垂死的老人，当时其他人极力劝阻，考虑到师父说过，不能见死不救，我将老人救醒了，他只是劝我赶紧离开，随后就走了。”
方元回忆着，尽管不清楚自家师弟为何要追问这些，却也是十分配合。
“连声感谢都没有，方师兄，你真的是救了个白眼狼。”光头吐槽着心中的不满。
“看来问题多半出在这里。”楚天赐快速敲定源头，“老人极有可能身份不一般或者得罪了什么人，不与你多做交谈，是不想把你扯进来，但是背后之人不这么想，觉得你在跟他作对，想除掉你。”
“楚师弟，你怎么分析出来的？”方元神色错愕，愣是没想清楚其中的逻辑关系。
身为丹药师，救人有错吗？
怎么就会平白无故的得罪了其他人？
“宗规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是因为人心难测。”楚天赐叹了口气，将前段时间的遭遇说了出来。
“楚师弟经历竟然这般丰富，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早就被耍的团团转了。”方元倒吸一口凉气，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