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店,凌昭注意到,这个年轻太太以前没有见过,应该是新加入太太团的。
她拿出来麻将牌,让这些太太们打发时间,又让那个量尺寸的上来,给太太团测量尺寸,自己在一边慢吞吞地冲泡茶水。
许夫人不愧是许夫人,眼看她又被霍奕修捧起来了,这就来站台了。
可是时过境迁,店铺的客户定位发生转变,她已经不需要这帮富贵太太来跟她充门面。
只是不需要,不代表她可以得罪。
凌昭依旧体面的招待着,至于她们是不是真的要做衣服,做出来的衣服她们要不要穿,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这些太太们,非奢侈牌不穿,她这制衣店出品的衣服,没标没牌的,只有她自己设计的一个“凌”字。
能瞧得上?
她们只是冲着霍奕修来的。
凌昭心里门清,她把茶水送过去,又说要下楼去招待其他客人,许夫人拉住她:“你是老板,招待客人是你花钱请来的员工的事情。你把我们招待好就行了。”
许夫人教她怎么做老板,又问:“现在打牌比以前要好一点了吗?”
许夫人不热衷打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