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棒梗已经来到了傻柱屋里,他今天出了那档子事,心里一直不高兴,见棒梗来了,开口说道。
“今天我家里可没什么好吃的!”
“你答应我的辣子鸡呢?”
“怎么?!你把冉老师请来了吗?”
傻柱一下子高兴了起来,一扫眼前的阴霾,开口继续说道。
“冉老师在哪里?”
“就在我屋里啊!傻柱,你的鸡呢?”
“等事成了,我就搞鸡!”
“好!太好了!”
傻柱用洗脸盆的水,给自己做了一个发型,然后穿上了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皮鞋。
棒梗见傻柱这个磨蹭样子,开口说道。
“傻柱你快点!不然冉老师就要走了!”
“我知道!马上就好!”
“傻柱我今天请冉老师来,她是来收学费的,你能帮我给了吗?不然下次就不好找冉老师了!”
“没问题!一会我帮你,我们走吧!”
傻柱准备好了,跟着棒梗一起回到了家里,傻柱一见是冉秋叶,四目相对,忍不住笑了起来。
“东直门修车铺!”
“你好!我是何雨柱!”
“我是冉秋叶!”
“冉老师,棒梗家里条件困难,我帮他给学费!”
“嗯,你真是一个热心肠,一共两块五毛钱!”
“好!”
傻柱赶紧掏出钱,冉秋叶收到了学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傻柱见冉秋叶收下了钱,开口说道。
“冉老师,要不去我屋里坐坐?”
冉秋叶还没有搭话,秦淮茹却表情复杂,她看着傻柱两人笑嘻嘻的对话,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插了一刀。
“不了,何雨柱!我还要去其他同学家里,改天再说吧!”
“好,我送你出去!”
“好!”
于是傻柱送着冉秋叶走了出去,两人对视一笑,然后就这样安静地走着。
这时闫埠贵从屋里走了出来,冉秋叶一见闫埠贵,开口说道。
“闫老师,吃饭没?”
“吃了!”
闫埠贵目光不善地看着傻柱,傻柱担心闫埠贵说出车轱辘的事,赶紧催促着冉秋叶走。
就在冉秋叶想要离开的时候,闫埠贵忽然发现了冉秋叶的前车轱辘,就是自己的车轱辘。
闫埠贵心里那个气,但是易中海赔了他一个永久牌的车轱辘,他也不好当面发作了。
于是闫埠贵对着冉秋叶,开口说道。
“冉老师再见,我先出去上个厕所!”
“好的,闫老师!”
闫埠贵说着走了出去,但是他没有走远,而是在外面的墙角处躲着。
傻柱一直把冉秋叶送到大院门口,冉秋叶开口说道。
“何雨柱你回去吧!改天我们再聊!”
“好的冉老师!”
傻柱点点头,看着冉秋叶骑车消失在胡同口,这才回到了屋里。
他前脚刚走,闫埠贵赶紧朝着冉秋叶追了过去,一直追到了大马路,闫埠贵才追上了冉秋叶。
冉秋叶见闫埠贵跑得气喘吁吁,便开口说道。
“闫老师,你这是在跑步?”
“不是的冉老师,我突然想起来,你这车轱辘有点熟悉?”
“是吗?这是何雨柱卖给我的,你可能见过!”
“不对啊!冉老师这是我的车轱辘,你看这里有我做的记号!”
闫埠贵说着指着轮廓上,这里有个闫字,这是当时闫埠贵买自行车时,用刀子刻上去的。
冉秋叶一看真有个闫字,而且这车轱辘是飞鸽牌的,闫埠贵的自行车也是飞鸽牌的。
冉秋叶多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怪不得傻柱要跑到东直门去卖车轱辘,于是她开口说道。
“这何雨柱看起来油头粉面的,我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