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萱撇撇嘴,“很遗憾,还真是没有。”
真是挺遗憾的,每天守着莫其琛那具好看的肉体,为毛她就是没有性—冲动呢,一点邪恶的想法都没有……
白萱不是个多么保守的人,跟修奕婚都离了也没有必要为他守身如玉,那厮都没为她守身如玉,她又何必把自己活成贞洁烈女?
但离开修奕之后,她很悲哀地发现,她看所有男人跟看猴似的,你让她怎么能对猴有性—冲动呢?
真是无奈得很。
“为什么呢?”余温很认真地问:“难道,欧洲人种,毛太多?”
白萱刚刚咽下去的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
她啧啧道:“温姐,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没变啊,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小莫有一半血统是亚洲人种,所以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余温瞥她一眼,“那为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你放过了他?”
白萱眯眸,“瞧你说的,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凶残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猫更不吃。
余温毫不留情地取笑她,“你以为呢?不过就算你真的跟rle在一起了,我也不奇怪。毕竟他那么喜欢你。”
白萱不置可否,她差点脱口而出耍一句贫:喜欢我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可这句话太伤人,也不是她真实的想法……她不是不知道小莫喜欢她,可也就是停留在“喜欢”的层面,还没有上升到“爱”的高度。
“爱情”这个东西,不是谁跟谁都能产生的,也不是人人都能轻易遇得到的。
白萱淡淡一笑,“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正打算给他安排相亲呢,不过最近他那边焦头烂额的,也没这份闲心。”
余温看她,“莫少爷还需要相亲?只要他一句话,多少姑娘前赴后继地想要扑倒他,用你操心?”
“我还真是操心,就怕他不小心砸我手里。”白萱笑嘻嘻的,嘚瑟的小模样很欠扁。
余温挑眉,满含深意地看着她,“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啊,跟我说话还需要斟词酌句吗?”
既然如此,余温就直说了,“有一个人,跟你一样,也禁欲四年了。据我所知,从你离开后,他就没有碰过一个女人。”
白萱心脏一突突,几乎是“蹭”地翻身坐起来。
余温直视她变了的脸色,乘胜追击给她心脏又注射一支催化剂,“有一次邵浚南发神经地给他找了两个妞,还被他暴揍了一顿,门牙差点给打掉了。”
虽然她也觉得自家老公是活该,但她对修奕当时的反应记忆犹新,看女人跟看大白菜一样,站在他面前,眼神都不带瞄一眼的
白萱眯了眯眸,“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他禁不禁,关我屁事。”
“那有件事我想你应该很感兴趣。”
余温仿佛是觉得她受的刺激还不过,又补上一针,“你知道你走后何念皙做了什么吗?她主动送上门,结果被狼狈地赶出了港城。”
白萱眼底滑过一抹寒芒,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四年前在修家的房间,她在修奕房间的那一幕场景……
是她一生难以释怀的痛。
余温定定地看着她,“就在前不久何念皙的订婚宴上,我俩碰到过,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
白萱当然不知道。
“她说当年那件事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没想到修奕不入戏,你却入了戏。她说她是输了,但她没有输给你,而是输给了修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