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佣人心中疑惑着夫人去哪儿了,却不敢问,只遵照命令退了出去。
众人都退出去之后,整个房间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何念皙依然站在床头的位置,微垂着头,整个人显得娇弱又可怜,手脚无处安放。
修奕咬着过滤嘴,走到一旁的沙发上掏出钱包,拿出一沓支票,又掏出笔给何念皙,“要多少钱,自己写吧。”
何念皙心口一凉,猛地抬起头,好像蒙受了奇耻大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拿我当什么?!”
“那倒没有。”
修奕淡漠地点点烟灰,“我总不能白睡。可以吗?”
他用着商量的语气,可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划着她的心脏,要将她凌迟处死!
她涨红着脸色,不堪受辱一般扭身就走,即将走出门口之时,听到后面男人清清凉凉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
“何小姐,我奉劝你一句。对于不是丈夫的男人,千万别投怀送抱。女人太轻贱自己,得不到男人尊重的。还有……”
他语调一顿,瞬间转冷,“我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算计我。再一不再二,你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从今开始,麻烦你,尽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何念皙握着门把的手隐隐颤抖,红着眼睛回过身来,“如果我偏不呢?”
烟雾缭绕,修奕微眯着眼睛,声音淡漠冰凉,“那么,我恐怕会让你消失。”
何念皙脸色刷的寒透,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吼,完全没了平日的淑女形象,“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修奕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柔软。
“因为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为你三番两次地伤害我的妻子。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烂事,我都不知道吗?”
跟白萱说他们两个的结婚证是假的,害小五吃醋误会他,游轮的事、地牢的事,他已经都知道了,这个女人,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他多么庆幸,她不是荣萱,否则他一定会比现在难受一百倍。
好在,他喜欢的那个,爱的那个,从来都没有变过。
何念皙哭了,但她没觉得自己有错,“我是不择手段,可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啊。难道这也错了吗?”
修奕眼神微挑,晦暗不明,“爱本身无错,错的是拿着爱当借口,伤害别人的人。我母亲也说爱我,可你们的爱太卑鄙,当真让人消受不起。”
何念皙终于慌了,她猛地冲过去抱住修奕。
“奕哥,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原谅我,你不能不要我啊,我们都做过那种事了……”
“那种事,哪种事?”
修奕冷冷淡淡地推开她,唇角那抹笑意冰凉至极,“何小姐,除了我老婆,我从来没对别的女人有过性冲动。你,应该不会是那个例外。”
何念皙猛地一怔,定在原地。
他说的,是事实。
昨天晚上,无论她怎么勾引他,,他都岿然不动,还差点把她踹到地上去,柳下惠都不带他这样的。
触到她挫败的神情,修奕脑海中隐隐闪现过昨晚的某些片段,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收,爆了粗口。
“滚!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