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此时刚刚酝酿出少许睡衣,见韩历的敲门似乎有变本加厉的趋势,方才无奈起身,打开了房门。
只听韩历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姐夫,我姐被琉球浪人埋伏,鬼叔的左手废了,我姐也被奇怪的暗器毒伤,那暗器好毒,军医束手无策,姐夫你快想想办法。”
听了这话,顾玄瞬间就知道了解了事情的原委。
而且,韩清儿可是拒北城的主心骨,如果韩清儿受伤,拒北城肯定军心大乱。
琉球浪人的暗器究竟有何毒性,顾玄也不知道,不过他立刻想起了系统送的礼包……
于是顾玄招呼韩历上前,将莲花清瘟胶囊递给韩历。
韩历看着这奇怪的胶囊,喃喃道:“姐夫,这是何物,长得好奇怪啊。”
顾玄挥手道:“别问这么多,拿去配着热水,给你姐服下,能解百毒。”
韩历听了有些不敢相信,不过顾玄已经把门关上了,他折腾了一夜,已经睡眼惺忪,急需睡眠。
瞅了胶囊两眼,韩历自己给自己解释说:“神丹妙药,当然长得和普通的药物不一样。”
再说,顾玄的医术,在京城时就已经出名了。
京城著名的神医徐神医,都要不耻下问来请教顾玄,自己怀疑顾玄,岂不是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韩历赶紧拿着药去给韩清儿了。
而此时,辽军的中军大营中,耶律齐哥正在镇守。
昨夜的激战中,辽军大败,主营还被神农一族战士给袭击,连主帅耶律阿扎都不知去向。
耶律齐哥也只能困守大营,一边聚拢残兵,一边派人去寻找耶律阿扎的踪迹。
突然,有人策马向大营疾驰而来,正是辽军总帅耶律阿扎。
此时的耶律阿扎形象可谓惨不忍睹,丢盔卸甲,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冻的瑟瑟发抖,连头发都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秃头。
原来耶律阿扎被孙破虏三人追击,不得不在面对岔路时,将头盔、衣甲、头发分别挂在树枝上,引开三人,才勉强逃的一条性命。
耶律阿扎也是身经百战,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耶律齐哥看到耶律阿扎这番模样,忍不住道:“怎么会变成这样。”
耶律阿扎拜倒在地道:“拜见二皇子。”
耶律齐哥皱眉道:“你先去换了衣服,然后进大帐议事!”
耶律阿扎换了一身衣服,进入大帐,发现除了耶律齐哥,还有一些身份神秘的琉球浪人,在旁边落座,把上座都占领了。
这些人一点也没有把座位让给自己的意思,耶律阿扎只好到末座坐下。
刚坐下,耶律齐哥就问道:“昨夜战况如何?”
耶律阿扎苦笑说:“禀告二皇子,昨夜开始时我军占据优势,后来有贼兵闯入大营,末将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真的不知道后半夜的战况如何。”
耶律齐哥淡淡地道:“贼兵有多少人。”
耶律阿扎想了想说:“大概两三百人左右,身穿刀枪不入的宝甲,为首的三人,更加凶猛!”
只见耶律齐哥拍案而起道:“两三百人,就把你杀的落荒而逃?”
耶律阿扎吓得跪倒在地说:“末将该死。”
耶律齐哥哼了一声道:“让我来告诉你,昨夜我军损失惨重,好在琉球高人助阵,毒伤韩清儿,重伤鬼叔,勉强算打了一个平手。”
耶律阿扎战战兢兢地道:“这两人是拒北城主心骨,少了这两人,我军反败为胜指日可待。”
耶律齐哥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拒北城的主心骨,除了他们,还有一个人!”
耶律阿扎吃了一惊道:“此人是……”
“韩清儿的夫婿——顾玄。”提到顾玄,耶律齐哥胸腔中满是恨意,“就是在京都,破坏我们计划的那个顾玄。”
耶律阿扎道:“据说此人弱不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