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难免出现主少国疑的局面。
也很难弄。
洛阳的建设,自然也随之被搁置,慢了下来。
这让秦标相当难事儿。
他最为讨厌的,就是半途而废。
可如此大事儿,很有可能会半途而废。
庆皇不免点头。
“是啊,一切皆以北伐为第一要务。”
“今年兵马已经梳理完毕,来年出征之兵也在训练。”
“若不出差池,来年秋季,便可对北胡用兵。”
庆皇忍不住的站起,内心澎湃。
“朕等了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到时朕御驾亲征,监国重任,就交给太子了。”
“到时京都的早朝,就去奉天殿,那个皇位该坐就坐,觉得太硬就多加两个垫子,朕不会在意。”
庆皇拉着秦标的手臂,将他按在了自己的皇座之上。
自古宝座,除了皇帝之外,无人敢坐得。
冥冥之中自有天数,有几人能受得住这方气运?
然秦标是大庆正统的正统。
庆皇培育多年的继承人。
这皇位,太子不坐,谁人能坐。
秦标清楚。
父皇这是在安他的心。
即便如今他的身体出现状况,也没有改变要他继任的想法。
不要因为京都最近的风言风语,而被影响到,乱了心思,胡乱猜忌。
最终引发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