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乐的时间,似乎是不多的。
“广宁城的娃已经够卷了。”
“雄英这更卷呐。”
秦风叹息摇头。
只是八岁的孩子,就要去明白如何当一名合格的皇帝,而且正经儿起来,已经拥有了储君的样子。
这简直难以想象。
庆皇严肃,秦雄英也就跟着严肃。
这严肃的氛围之下,就连庆皇都不清楚该怎么安慰秦雄英了。
秦樉秦棣与秦博,更是全都低下了头。
他们不敢说话。
不免回想起,当年庆皇就是这么教育大哥的。
而他们最好的,就是陪着大哥静静聆听教诲。
不要多说一句。
多说一句,就会得承受住父皇的狂风暴雨。
当年的父皇,脾气可比现在还要大得多,而且力气也比现在更大。
毕竟庆皇是真的从大头兵开始,在战场上生死搏杀出来的。
秦风见庆皇脸上也露出不忍之色,不由摸了摸秦雄英的脑袋。
“父皇,今日雄英还在低烧,若是能心情好,也能早点好。”
“六叔。”
秦雄英突然觉得,还是六叔最懂自已。
他从会说话开始,就一直处在教育之下。
也唯有在皇祖母身边时,能有一时半刻的松懈。
而如今。
在秦风身边。
秦雄英也有种难得的放松感。
更不用说。
六叔还送给了他这么多礼物。
六叔长得帅,打仗强,性格好。
天下间。
没有比六叔更好的了。
就连父亲也比不上六叔。
秦雄英暗暗捏着拳头,心中那个榜样,再度变得清晰。
秦风开口,庆皇最终还是松了口。
“老六说的也是。”
秦樉与秦棣互看了一眼,眼里满是苦笑。
“也就是老六说,若你我敢如此说,怕是都被抽了。”
“父皇对老六的宠溺,当真也快没边了。”
“对我们严肃威严,为啥对老六就不压制了?反而那般纵容。”
秦博也不由凑过来,小声嘀咕。
唯有秦棣似乎洞晓了真相,望着地上继续喷着白雾跑的小车。
“也许老六做的事儿,父皇也看不懂。”
秦樉恍然大悟。
“是啊,父皇从小就教育我们,对于不懂的事儿,就少去插手。”
此时的庆皇,则将视线投到蒸汽机车的轨道上。
“这轨道,跟广宁城的一模一样。”
似乎是为了缓解气氛,庆皇主动开口。
在广宁城内。
他是见过这铁轨的。
铁轨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用来运输矿石,沿着轨道运输,可以节约许多人力物力。
而如今这铁轨上,有着一条长长的车厢。
秦风突然开口。
“儿臣从广宁城到京都,路上用了半个月,时间多浪费了休息上。”
“儿臣就在想,若是能铺一条从广宁城,到京都的铁轨就好了。”
秦风的话,让庆皇眼皮直跳。
“打住。”
“修这条铁轨,怕是要用举国之力,所耗费的木材钢铁数之不尽。”
“大庆还没有富裕到这个地步。”
只是秦风没有多说。
而是当着庆皇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