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王去宁王地去请了高僧,似乎要给他们做法事儿。”
庆皇闭着眼睛。
远在京都的他,所听所闻远远无法体会到火器战场的残酷。
可如今从秦王以及秦兵的反应上看。
那火器的威力着实恐怖。
五六万骑兵,其中还有北胡最为精锐的铁浮屠,须弥间便已灰飞烟灭。
远比屠杀效率更高。
也是之前战争中,从来都不可能出现的画面。
这火器用得好,真是可以扭转战争局面的大杀器。
“从皇觉寺调群僧人过去,再从北方弄点道士过去。”
庆皇当即下令。
对于士兵们厌战问题,庆皇是有经验的。
僧人道士最为有效。
当然女人也是可以的。
只不过女人容易让士兵双腿发软,还是有信仰点更好。
总要是将情绪宣泄引导出去就好。
“老六那也没僧人道士,也一直处于高压状态下,怎么保证人心不出问题的呢?”
庆皇不由思索。
但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辽人不是没有信仰。
而是辽人的信仰就是老六。
比佛家的诚信徒还要更加的狂热。
这么狂热的辽人,战争类相关的情绪,似乎无法影响到辽人。
或者说。
辽人已经对战争麻木了。
他们将自已训练成为最适合战争的机器零件。
不过僧人道士啥的,该送过去还是要送的。
一是为了安稳秦兵,别给老六添乱。
二是为了看看老二,是不是真的信佛了。
虽说庆皇打心里不信。
可那片辽地,属实奇怪。
许多不好的事情,到了辽地后,莫名其妙的都会变得好起来。
那么老二。
是不是也能真的变好?
庆皇心底竟生出一股莫名的期盼感来。
不过辽地无碍,总算挪开了压在庆皇心头的大石头。
只要老六没事儿,庆皇心情不用调整就能自然变好。
既如此。
这心病,也就不是病了。
庆皇突然打了个哈欠。
“行了行了,既然没事儿都下去,朕睡会儿。”
庆皇将毛鸿轰走,自顾的躺在床上。
可很快就见到床边的秦博。
“你咋还不走?”
“儿臣去哪?”
秦博依旧处于圈禁的状态下。
虽说有个小院子,但也就比普通人强点,仆从都没有几个。
还不如守在庆皇跟前舒坦。
至少宫女太监他能随便使唤。
“爱去哪去哪,别打扰朕睡觉。”
庆皇轰苍蝇般的将秦博轰走。
茫然无措的秦博站在庆皇寝宫的门前,有些懵了。
“爱去哪去哪?”
“父皇这是给我禁足解了?你们都听到了吧。”
秦博左右观望,侍卫与太监却无人敢应答。
秦博突然畅快大笑。
“秦淮河走起!”
秦淮河畔烟柳地,最是人间温柔乡。
老五对此神往许久。
出了宫门,秦博便彻底放飞了自我,在京都的石板路上撒丫子狂奔,直到跑到秦淮河畔,望着那热闹的楼阁。
可当刚要踏脚迈入,却猛地一掏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