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一脸得意问道:“怎么表扬?来点实惠的?”
说罢,脸一伸……
徐子矜张着嘴看着陆寒洲,一脸呆滞:“……”
——天啊,这人学坏了,跟谁学得这么油了?
读到这心声,陆寒洲心里直乐,这个还要学吗?
——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陆爸陆妈的感情非常好,陆寒洲从小就看在眼里。
他娘的性子硬,都是他爸去追逐她。
不过陆寒洲知道自家老娘也是个懂情趣的人,对他爹好得不行,两人结婚二十几年,从来没吵过架。
争执是有的,但都以他老爹认输而告终……
陆寒洲的本性,并不是那种冷冰冰的人。
而且,曾经的他,情商特高,首长们都喜欢他。
只不过当初他的连长告诉过他,想当好一名干部,必须黑脸。
——特别是面对那些新兵蛋子,他们年纪小,讲不了那么多道理,所以得先让他们害怕!
——一棒子一颗糖,这才是最好的管理办法。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这话在哪里都适应。
刚开始时,别人眼红他的能力。
见他是个农村出身的干部,于是就有人排挤他。
渐渐的,陆寒洲就成了个大黑脸……只有跟过他的人才会清楚,他是个最好的领导。
只是,兄弟们告诉他:在媳妇面前,得不要脸!
——要得了脸,就没得了幸福。
啥叫幸福?
陆寒洲当然懂。
于是他成了个好学生……
“媳妇,你亲我一下,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见他这么正式,徐子矜很好奇。
“亲一下。”
这人!
徐子矜真有点好笑,自已作一回,把他这男人作成了个孩子。
伸出嘴,“啵”的一声之后:“这下可以说了吧?”
太敷衍了……脸上亲,有啥意思?
——我又不是个孩子!
不过,陆寒洲知道适合而止……
“刚才我遇到李思佳了。”
啥?
李思佳回来了?
徐子矜一听,一脸奸笑的看着陆寒洲打趣起来:“哦,你的爱慕者啊?”“怎么了,你怕我吃醋啊?”
陆寒洲脸皮抽抽:你要能吃醋,我才开心呢。
“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良人,我担心她对你不利,以后你出门得小心点。”
徐子矜更好奇了:“她想干嘛?难不成想把自已玩完?”
陆寒洲知道,女人心狠起来,可不比男人差,更没有理智。
“李思佳从小被她妈妈宠大,而且自私自利,是心肠很硬的一个人。”
“她刚才说,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所以我怀疑她会有过激的行为。”
“她在部队长大,周围的人也熟悉。”
“我猜想,她不一定自已动手,但不能保证她不找别人当帮凶。”
“所以,以后出门最好等我一起去。”
这女人真想找死啊?
出个门这么麻烦,那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徐子矜一声冷笑:“我就怕她不动,她要动,我就让她有来无回!”
“来,给你看个东西。”
手一翻,一支钢笔长、大拇指粗、黑乎乎的棒子一样的东西落在陆寒洲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