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娇撅着嘴吃醋,“白,你还装的一副不在乎她的样子,明明心里还有她。”
男人将沈天娇揽入怀中,“那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不想你在我院子里的时候,看见死人,多晦气。”
“讨厌!”
时音重新被接回了权家,可地位却一落千丈,从四爷身边的女人,沦为了低等女佣。
曾经因为她聋哑,做四爷女人的时候,她就总被人欺负穿小鞋,如今失了男人的宠爱,处境更加窘迫。
同处一个屋檐下,她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男人与另一个女人恩爱缠绵,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可她不理解,她曾深爱的男子,明明那般柔情似水地待她,为何突然就变心了。
她怨恨过,痛苦迷茫过,可因为曾经年少时那段惊艳的初遇,和家道中落后,男人从天而降的救赎,她对他永远有滤镜。
永远无法真正怨恨他。
谁让她是个残废?
她这样的人,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男人,都无法被坚定选择吧?
他们也许会爱上她的外表,可相处以后,就会发现,她只不过是个连沟通交流都费劲的野蛮人!
他嫌弃她,变心是正常的。
时音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在之后的几个月相处下,她发现男人和沈天娇如胶似漆,丝毫没有半点被算计坑害的苗头。
也许当初是自己看错了。
又或许,四爷已经铲除了沈天娇的上线,彻底将沈天娇收服。
总之,这是他们的事。
和她无关。
可她并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阴谋正在酝酿着,她的噩梦很快就要来临。
这天下午,沈天娇来到她的下人房,将一套漂亮的礼裙放在她窗边,【今晚白要带我们两个出去应酬,你穿这件礼服吧。】
时音没有理会她,将礼服扔进了垃圾桶。
忽然手腕被沈天娇一把扣住,沈天娇恶狠狠地瞪着她,“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了是吗?为什么这几个月,你都没有去找白告密?你那天闯入别墅,不是想告诉白,我的底细的吗?我等你行动,等得都快要不耐烦了!”
时音愤怒地甩开她,用手语比划道:【你和他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是我多管闲事!我不会再找你麻烦!】
“谁信你啊!听说你家已经破产,你已经无路可去,白是你唯一的寄托。”没想到沈天娇居然懂手语,她拿起了橱柜上的一把剪刀,漫不经心地端详了两下,然后说,“别怪我,时音,谁让你挡了我的路?我不能让你继续待在他身边,你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
她说完,猛地将剪刀刺入自己的小腹,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裙。
很快,地面开始震动,时音知道有人来了,这脚步的震动频率,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男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挨了一记耳光。
那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她感觉那人正愤怒地对着自己说话,可因为她两眼发黑,看不到对方说了什么。
“白,你别怪时小姐,她也是因为太爱你了,我和她说,陈老板有可能会在我和她之间挑一个人过夜,她气坏了,才对我动了粗。”
沈天娇依偎在男人怀里,哭着替时音求情,男人却杀红了眼,他抱起沈天娇,对管家道,“把她洗干净了,送到陈老板的床上。”
时音被五花大绑,男人一走,管家对她自然是不客气,还给她下了药。
权听白杯困在她的身体里,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眦尽裂。
不!
不是这样的!
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