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我们又没走远,要是做了什么,你不是能看见么?”
“也是哦。”
应乘风摸了摸下巴。
慕天晴看向容冰夏,用手语道:【冰夏,我们今晚刚好路过这里,你怎么会和权听白在一块?上次我不是说过,尽量别和权听白走太近么?】
容冰夏有些难堪地低下头,攥紧了裤腿。
慕天晴知道,自己刚才这番话,吓到敏感的冰夏了。
她叹了口气,只好委婉地表达,循循善诱:【是不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拒绝?】
容冰夏点点头,艰难地用手语表达:【他,很可怜。】
可怜?
当年叱咤风云的权四爷,可怜?
即便他如今退隐江湖了,但他如今的资产也足以富可敌国,这样的男人,活得恣意洒脱,到底哪里值得可怜?
慕天晴道,“你就是太单纯了。”
容冰夏继续用手语表达:【他,在悼念亡妻。】
亡妻?
如果慕天晴没记错,权劲曾告诉她,权听白这人风流成性,身边女人如云,他只爱过一个女人,还为了那个女人发疯,为了那个女人绝育。
难道这就是冰夏口中那个被权听白悼念的亡妻?
慕天晴还想再从容冰夏口中套出点有用信息,容冰夏却摇摇头,她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是她猜出来的。
慕天晴把冰夏交给了应乘风,让应乘风务必把人安全送回家。
应乘风顶着两个黑眼圈,有点后悔接了这个差事,但是想到老墨之前承诺给他的好处,他又顿时像打了鸡血似得燃起了斗志,连哄带骗地将容冰夏送回了家。
回到住处,已经凌晨四点钟,慕天晴再也睡不着,她给墨少钦发了一条消息,没说今晚的事。
慕天晴:“睡了吗?有点想你……”
消息发完以后,她竟然捧着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一早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墨少钦那张放大的俊脸,近距离出现在眼前。
男人合衣躺在被子上,闭目而眠,瓷白的脸上满是疲态,眼睑下放明显有黑眼圈。
慕天晴惊呼一声,还以为自己做梦没醒。
一双大手却忽然穿过她的腰肢,将她用力一搂,慕天晴被迫撞入男人的怀里,头顶传来他沙哑磁性的声音,“不是说想我了么?怎么这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