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应乘风直接在心里狂奔一万匹草泥马。
他在上百万海选名单里,精挑细选的人,全公司投票一致表态,认为小葛长得和慕小姐相似度有99,到了墨爷这里居然直接脸盲?
他还以为当初把小葛安排进琴行时,墨爷没表态,是因为默认了他们给他找替身,原来是压根没看出来?!
“住口!”
墨少钦显然被应乘风的擅作主张惹怒了,圣洁绝美的脸上,神色阴鸷冰冷,他直接对小葛道,“找应助理领十个月的工资,明天不用来了。”
小葛欲哭无泪,但好歹有十倍工资拿,只能含泪把钱给领了。
“别啊!墨哥,这才刚有点起效,你没看见美人儿刚刚那醋劲有多大?再努努力,她一定会回头来找你。”
应乘风很不满,“你就是单身太久了,不懂怎么把握女人的心。女人也是有占有欲的,你要让她知道,你喜欢她,但是没有她,照样能找到下家,而不是做一只舔狗。”
墨少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平时都是这么玩弄女性的?”
“呃,这……”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应乘风当场石化。
小葛也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应乘风:“……”
“不是墨哥,咱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哈,对付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咱们自然不能用这种办法伤人家的心,可问题是,现在被玩弄的人是你啊!是你,是你啊!你甘心做美人儿的婚外情?她和权劲甜甜蜜蜜举办婚礼的时候,你难道还要带上份子钱去吃席?”
褚四在一旁听了都吓出一层汗。
应助理是真虎啊,敢说真话!
空气陷入持久的寂静。
应乘风咽了口唾沫,看着自家兄弟,又紧张又恨铁不成钢。
墨少钦坐在那里,神情冷凝严肃,久久地沉默着,半晌,他才沉声道,“她没有玩弄我,即使有,我也甘愿。”
应乘风:“……”
褚四:“……”
小葛:“……”
墨少钦抬眸,视线冰冷地扫视众人,寒声强调,“我只说一遍,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再敢擅作主张,就自己去人事处辞职。”
“为什么呀?”应乘风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得。
卧槽,他那叱咤风云、残忍暴戾、心狠手辣的老板,竟是个恋爱脑!
怎么办?在线等,挺着急的!
墨少钦冷冷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铺。
他离开以后,过了很久,屋子里的气压都低得吓死人。
“应助理,咱们可能真的弄巧成拙了。”褚四忍不住开口道,“白月光的影响力有多大,别人不清楚,您还不清楚吗?”
应乘风撇了撇嘴,不由叹了口气,“孽缘啊,孽缘……”
应乘风很早就知道了慕天晴的存在。
14岁那年,他和一群富二代朋友在草坪上踢球,一张白色铜钱纸飘了过来,抬头望去,他看见披麻戴孝的墨少钦抱着骨灰盒坐在轿车里,疾驰而去。
回到家才听见父母议论,说是墨氏集团总经理夫妇死于一场火灾,墨家独子一夜间成为孤儿。
第二年清明节,应乘风在公墓与墨少钦重逢,父母双亡的少年只有一个重病缠身的爷爷作为监护人,名义上是爷爷在管理公司,实际上却是墨少钦接手了一切。
据说他早熟得像个大人,目光毒辣,手段狠厉,手底下但凡不服他的元老宗亲,无一不被他排挤出了集团。
只用了短短半年时间,就将岌岌可危的墨氏集团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