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逃得远远的了?”
慕天晴张了张嘴,想回答说不是,可嗓子眼里却好像卡了一根刺。
她承认,最开始,确实是这样,可这段时间的相处,墨少钦对她的眷顾和关照,已经让她改变了想法。
慕天晴喉管吞咽,她无法向他解释上辈子的阴影,那个酒后乱性,不知生父是谁的孩子,那个怀胎五月,被残忍引产的孩子,成了她在男女之事上永久的阴影。
她不是讨厌他的触碰,她只是受了刺激……
可是这个误会真的太私密,也太不真实了,解释起来即麻烦又难以启齿。
她的沉默,在男人看来等同于默认。
墨少钦笑了笑,继续道,“既然如此,明天一早,你搬回酒店去住吧。”
他的语气温柔淡漠,英俊不凡的脸,因为失血愈发苍白。
丢下这句话,墨少钦转身便将自己反锁进了书房,任谁来敲门都不肯再开。
凌晨两点,偌大的别墅在黑夜里苏醒了。
四处灯火通明。
应乘风连夜赶到时,楼下停了好几辆救护车,走廊上也站满了救护人员,看见巧姐在人群中急的来回转,应乘风赶紧上前问,“出什么事了?”
“墨爷手被咬了,伤口很深。”
“什么?家里从来不养狗,墨爷怎么会被咬?”
巧姐面露尴尬之色,伸手掐了他一把。
应乘风痛的大叫,顺着巧姐示意的目光,他看见了书房门口,瘦削清冷的身影。
慕天晴光着脚丫,蹲在角落,纯白的睡衣上是点点斑驳血迹,她将下巴放在膝盖上,清冷明丽的小脸,眼神木讷发呆。
慕天晴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直到眼里的神色逐渐冰冷下去。
她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认命的想,她确实无法做到救赎所有人。
既然如此,那么,她只能选择取悦她自己。
她就这样木然地站起身,抬脚走回了房间,来时带的东西并不算多,她大部分衣物还在酒店里,表哥给她续了一个多月的房,所以不用担心无处可去。
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慕天晴拖着行李走出了房间。
巧姐大惊失色,“慕小姐,外面天还没有亮,您这是要去哪儿?”
慕天晴摊开手心,擦掉了脸上的泪痕,客气疏离道,“先回酒店吧。巧姐,能麻烦您安排一辆车送我过去么?”
“明天再走不行么?”巧姐有点着急。
慕天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眼书房门,清冷的嗓音不轻不重,刚好隔着一道门,传入了屋里人的耳中。
“嗯,我必须现在走,毕竟主人已经撵我走了,继续死皮赖脸地待着,岂不是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