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和我哥?”
张祈年发觉身边的玲珑状态不对,没想到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想拦都没来得及。
“凭什么?”
柳君临无比惊讶,在自己管辖的矿区,竟然有昧民能问出这种话。
难道说,平时自己对这些昧民太过于仁慈了?
“就凭我的话,是这里的规矩!就凭我一句话,可以取消你们所有人参加测试的资格!”
玲珑感觉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一块石头哽住了,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她转过头看向身后,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看向柳君临,全都低着头默默不语。
“哥……我们回去吧。”
“急什么?”张祈年微笑着看向玲珑,“哥什么时候让你受过委屈?”
“可是……”玲珑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大颗大颗的泪珠掉了下来。
感悟到道时的兴奋,数不清个日夜的盼望,报名时的紧张,此时此刻,全都化成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明明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可是听到张祈年安慰的话,自己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情绪的崩溃,只想尽快找个没人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
“哟哟哟,你们瞅瞅那小妮子,还他妈的哭了,哈哈哈。”
邢老三仗着有人撑腰,终于看见张祈年吃瘪的样子,心情无比畅快,完全没注意到,张祈年那双背在身后的拳头,已经攥得咔咔作响。
“张祈年,袭击警卫,可是要惹大麻烦的。”柳君临饶有兴致地看着张祈年的表情。
“我怎么敢?”张祈年松开拳头,露出一副无赖样,“你是矿区土皇帝,邢老三是矿区土太监,哪个我都惹不起。”
“笑什么?不许笑!”邢老三呵斥着几个不小心乐出动静的人,转回头指着张祈年的鼻子,“谁他妈是土太监?”
张祈年盯着邢老三的手,双手高举过头,向后倒退两步,“我的意思是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不等邢老三还口,张祈年就歪头绕过邢老三的身子看向柳君临。
“柳大人,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柳君临冷哼一声,不屑地问道,“跟你有什么可赌的?”
邢老三站在旁边帮腔,“少弄你赌场里那一套,动不动就赌命,你那条烂命不值钱。”
“我这条贱命确实不值钱,你们想要随时能拿走,不过……”
张祈年不慌不忙地挠了挠屁股,
“我这有一个关于双鱼锁的秘密,够下注了吧?”
双鱼锁三个字乍一出口,柳君临直接失声喝道,“你怎么知道?”
邢老三离得近,吓了一跳,感觉耳膜都要都震穿孔了。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柳君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呆住了,柳君临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德行,从来没人见过他失态的样子。
“柳大人,这么直接问不太好吧?要不要赌?痛快点。”
看着张祈年无赖的样子,柳君临想了想,“你想怎么赌?”
“如果我和我妹妹之中有一个人通过测试,放我们俩一起离开矿区,秘密交给你。如果我们俩都失败了,所有资产上缴,永远不再参加测试。”
张祈年使了个小技巧,把自己和玲珑离开矿区的条件,与柳君临得到双鱼锁秘密关联起来。
这样一来,柳君临便会倾向于让二人离开。
柳君临则丝毫没有察觉到张祈年的伎俩,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心脏狂跳不已。
双鱼锁据说是一件上古流传至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