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我的好三哥,你想干什么?”张祈年坏笑着压低了声音。
“张祈年,我警告你不要没事找事!”
“三哥,这么多人看着呢,别坏了规矩。”张祈年停顿了一下,“还有,我张祈年从来不是怕事的人,对吧?”
邢老三盯着张祈年看了半天,想到这个老油条以往的事情,最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默默收回了手。
“小子,我会一直盯着你的!”邢老三冲着小武喝道,“你最好不要给我搞什么小动作!”
虚张声势地说了几句场面话,邢老三甩了甩头,示意几名警卫收队。
一个年轻点的警卫有些不甘心,“三哥,就这么走了?”
邢老三气鼓鼓地瞪着他,“那我们走,你他妈自己蹲这举着探测器继续扫。”
年轻警卫被训斥了一句,虽然心里不爽,但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临走之时,假装不经意地踩在小武的手指头上,脚下用力碾了两下解恨。
这件事对于长年生活在矿区里的昧民们来说,只是一段不起眼的小插曲,没人在意。
张祈年也并没有放在心上,穿好自己的衣服,双手插在口袋里,哼着小曲往赌场的方向走去。
他要在回家之前玩两手,给自己的妹妹加个菜。
从采矿点出来,走到赌场大概十分钟的路程,中间途经一个废弃采矿点的边缘。
赌场就设在那个废弃采矿点的计重站。
远远的看见赌场,张祈年就已经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吆五喝六的声音了。
“前天输六百,赢八百……昨天输二百,赢五百……今天故意先输三百,再赢五百好了。”
张祈年心里算计着怎么赢钱,才能不引人注意,冷不防身后窜出来一个人。
“站住!”
小武挡在了张祈年面前。
“有事吗?”
“你给我说实话,我藏在脚趾缝里的金砂,是不是你给弄没了?”
张祈年愣了,他万万没想到小武情商低到这么直率,这是可以在公众场合说的事吗?
“脑子有泡吧?”
张祈年一把推开小武,自顾自向赌场走去。
没想到小武不依不饶地堵了过来。
“话没说清楚,你不能走!”
“我尼玛……你算老几啊?再不滚,信不信小爷把你嘴里的牙一颗一颗拔下来?”
小武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但是他本能地认为这是一句唬人的话。
“你把我的东西弄没了,我不要求你赔偿,只想问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张祈年看着小武的脸,许久没有说话。
他现在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手欠帮这个二货了。
张祈年猛然飞起一脚,踢在小武双腿中间。
小武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无……无耻……”
张祈年美美地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好爽。
“小垃圾,这叫人情世故,你懂个屁?”
赌场之中早已是人声鼎沸,坐庄的,下注的,看热闹起哄的,仿佛只有在这里喊到青筋暴起,才能冲淡一整天工作带来的负面情绪。
张祈年手舞足蹈地挤了进去,先是凑到摇骰子的桌前押了一手,开门第一把就输了。
他又换到玩二十一点的桌前,摸了两把扑克,第一把小赢,第二把输的略多。
周围看热闹的人哈哈大笑,纷纷拍打着张祈年的肩膀调笑。
“今天手气一般啊!”
“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