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牌匾上的玉虚宫三字,张友仁吞了下口水,忍不住瞪大眼珠,仔细瞅了又瞅。
“老头子,这是玉虚宫啊,您老一直心心念的宗门祖殿,跑弟子识海里面了呀。”
小张友仁憨厚的脸上,表情古怪中带着好奇、惊异、窃喜、不安等等。
在玉虚宫从紫府显化出来之际,小鼓也抛弃了待了十万年的气海,瞬息间来到紫府,径直插在了玉虚宫门边。
“咦?”
“这货跟祖殿啥关系?”
张友仁看看相处了十万年的偷气鼓,又瞅瞅虚空中道韵流转的玉虚宫,百思不得其解。
随即也不再多想,虔诚的对着玉虚宫就是三拜九叩。
这是元始门自古以来便记于典籍中的祖殿,但是却无人知晓在何方,久之,宗门都当成了一个缥缈的传说。
如今这个传说,竟然显化在了他的紫府这里,让他真是措手不及,无量那个普天同欢庆啊!
张友仁眉飞色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心中那个满足感,真想嚎上几嗓子。
拜完,他便抬脚走向虚空中的玉虚宫,想看看传说的祖殿里面啥样。
反正是自家东西,看看不过分吧,为免自家东西蒙尘,顺便取回东西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眉开眼笑,搓着小手的张友仁,朝前还没走几步,一道光华从宫内深处甩出。
“啪”的一声抽打在了他这一寸高的身上。
“嗷!”
一声破音的惨嚎从他口中叫出,小身影如滚地葫芦,跌出老远。
这可是打的神魂,疼痛感直击灵魂深处,比肉身痛感放大了百倍不止。
“祖师,疼死弟子了啊!哎哟哟”
张友仁突然挨了一下子,疼的直抽搐,泪眼汪汪的看着玉虚宫,就是一阵哭诉。
他是真没想到这玉虚宫还有意志存在,心中推测着应该是祖师留下的。
简直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此痛绵绵无绝期。
此时他耷拉着脑袋,跪伏在玉虚宫门前,声泪俱下的开始表述这些年的艰辛,为宗门所做的贡献、成绩等,嘴角开合间,白沫飞扬。
“弟子为了宗门,兢兢业业十万年,扬我玄门正宗之威名于此方天地间如真有违逆大罪,劳请祖师就此打死弟子便是,呜呜”
絮絮叨叨了大半天,越说越来劲,大有祖师今日不给个说法,他张友仁便一头撞死在这宫门前的架势,端的是一副铁骨铮铮,忠义两全。
玉虚宫流转的道韵此刻都为之一顿,感觉似乎是被眼前情景惊呆住了。
估计是没想到堂堂万古大宗门竟然出了这么个,脸厚如墙、舌如巧簧的后辈弟子,搞的有那么一息间竟然觉的似乎是自己做错了。
一顿诉说后,张友仁心情觉的畅快了不少,眉目间透着一种晚辈向长辈得孺慕之情,夹杂着些许委屈。
片刻后,玉虚宫内光华一闪,一道被玄黄气缠绕的物件,瞬息穿过大门来到张友仁头顶。
透露出的气息,让张友仁呼吸都为之一顿,感觉像是面对一方天地的威压。
一寸躯体更是禁不住抖动,觉得只要这物件落下,他这才诞生的“真神”就得立马化作灰灰。
“祖师不会发怒了,真要打死我吧?”
张友仁心中不安起来,表情却显的更是委屈落寞。
罢了,要死也得硬气一回,免得让祖师看轻了。
他身形立马笔直的跪立着,脑袋一昂,眼睛一闭,面部的表情就是,来吧打死我!
那玄黄气缠绕的物件,静静的悬立了一会,就缓缓落下,恐怖的威压也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