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远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紧紧地握着,心里‘怦怦’作响,马车的残骸足矣证明是七王府的,衣服不过是旁证。
沈仲远心里安慰自己,刚说过衣服的主人就是凶手,如今衣服就变成我儿的了,这定是有人搞鬼。
但是衣服有人搞鬼,那马车的残骸难道就没有了吗?
沈仲远似乎没有想到这一层,众人齐上,很是小心,足足挖了一米之深也不见马车的残骸。
“王祥,你说的是这里吗?你不会在耍我们呢吧?”其中一个刑部之人抱怨道,
紧接着又出现了几句抱怨之声。
“就是,这都一米了还不见残骸,我看就是没有,你们在这胡说八道呢吧?”
“为了替沈二公子开罪,你们也是费尽心机!”
“一大早把我们带到这个鬼地方,我倒要看看凶手到底是谁!”
“”
尽管众人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沈仲远听到。
平南王听觉灵敏自然也听到他们所言,上前一步,看着地上被挖开的大坑,除了一些杂物,再无其他。
“沈仲远,你说的马车残骸在哪?”
沈仲远拄着拐杖跟上,没有习惯用拐杖的他,每走一步都是要摔倒的样子。
终于上前,额头已经沁出微汗。
看着面前的大坑,却是什么都没有,带有质问的眼神看了一眼王祥。
‘怎么回事?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小的还亲自查看过,就是这里,这这小的也不知道!’
无声的交流被李威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确定这场阴谋被人破了,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
若是真指正了沈夏瑶,那本王远在外的儿子该如何度过劫难。
李威面容依旧凶狠,怒瞪王祥和沈仲远道。
“沈仲远,今日你不给个解释,本王定会告到陛下面前,参你个扰乱办案之罪!”
李威这么一说,沈仲远彻底慌了,慌乱之际,挪动拐杖,猛地打滑,一个没撑住,竟倒在了地上。
“王爷息怒,下官说的都是真的,我儿却是被冤枉的,如今在刑部受了刑法,下官担心啊!
所以我便派人搜寻证据,下官也是一时心急,竟忘了派人在这守着,不然也不会让人把证据给毁了,王爷明察,下官绝无戏耍之意!”
说完,沈仲远趁着自己摔倒之际,对着李威俯下身子,像似了磕头,看双腿却是瘫坐在地上。
李威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周围的痕迹。
“沈仲远,你当本王是傻子吗?本王行军多年,见过的打斗场面比你吃的饭还多,这就是你找的证据?”
说话间,李威手指向树上的伤痕,这分明就是故意砍上去的,真正的打斗所致,绝不会是这般样子。
沈仲远似被看穿,努力回想现场还有什么可以用到的东西。
还不等开口,李威又道:“我儿死在你们沈府,你不给个交代也就算了,现在还扰乱办案,你是何居心?
若你儿无罪,那你为何要策划这一切,莫非是企图嫁祸给别人?
如此看来,你儿是是逃不了干系了!”
李威直接戳穿,白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沈仲远之后,不想再与其纠缠。
此时,前去周围搜寻一切的人回来,说道。
“王爷,此现场虽然看似是打斗场面,但很是古怪,没有一丝血迹,就算是昨夜的大雨冲刷,也不可能冲刷得那么干净,一丝血痕也没有。
还有树上的伤痕,像是故意劈砍上去,剑痕的斩口没有那么大,除了树上的伤口,其他再无伤痕,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