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景亦星很熟，倒装得像是个理智路人，语气是他一贯表现出的温和：“景小姐说得很好，创作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创作出了问题，自然也要看到底是谁的责任。”
展吏看向从不会管无关人员闲事的向飞辰，又玩味地看了看景亦星，似乎看出了什么。
苏凝雪则是脸色一白，不明白为何向飞辰竟然又再次替景亦星说话。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与景亦星第一次见面的展吏竟然也表示了认同。
负责接待景亦星的达莲娜连忙想跟展吏解释，被展吏摆了摆手打断。
其实他们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刚才发生的事也看在了眼里。
摄影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瞪了景亦星一眼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在展吏和向飞辰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分量，只能默不作声地退到一边。
苏凝雪不知道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有没有看到自己跟摄影师交流，连近乎都不敢套，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忙说自己还有拍摄进度要赶就离开了。
“展总好，向前辈好。”景亦星乖巧问好。
既然向飞辰跟她装不熟，她自然从善如流。
但是小白从景亦星身后钻了出来，扑闪着小翅膀靠近向飞辰歪着头看他，天真地说：“早知道辰哥要来的话，就可以跟主人坐同一架飞机哩。”
这个世界除了景亦星，正常人就只有向飞辰能看见它，并且之前还“共同战斗”过，小白对他有些亲近。
辰哥帮白白按鬼，辰哥好！
听到小白的话，向飞辰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像是没听见，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
“艾莉森。”展吏突然唤了一声。
一直跟在展吏身后几步远的助理艾莉森连忙上前。
“让他们重新叫个摄影师过来。”
“好的。”艾莉森立刻答应，抬头时眼神划过景亦星，发现她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她呼吸一窒，景亦星真认出自己了？
没有等多久，新的摄影师匆匆赶到，景亦星有些眼熟，搜索记忆后想起来这竟然是知名摄影师程清风。
他的作品多次斩获国际国内大奖，哪怕是商业片也能拍摄出深度和足够的艺术性。
这可比之前的规格不知道高了多少。
艾莉森解释：“展总，刚好程大师在，我就斗胆请他来了。”
“老展，你可真是把我当苦力使啊！”程清风语气佯装不快，但表情也是一脸玩笑。
“谁让你每次都撞在紧急事件的枪口上呢？还是你我最放心。”
他俩从中学时便是好友，程清风都不知道给展吏做了多少年的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