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那包烟,接受了他的赔罪,随后,在警察的一声声充满歉意的话语中走出了警察局。
令我惊讶的是,门口还蹲着那个长着一张网红脸的女生,她此刻脸色有点苍白,眼眶有点微红,但气质却变得羞怯,和酒吧见到时截然不同。
女人看见我走了出来,立马向我走了过来,我对着她说道:“你在这里蹲着干吗?这么晚了,不回家干嘛?”
“我想说谢谢你。”
我看女人还穿着今天去酒吧的时看见的那件背心,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女孩穿上。
在我手接触那女孩肩膀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女孩身体一颤,这才看见女孩肩膀处,有一块红红的伤口。
女孩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下意识裹紧了衣服。
我看见女孩这样,便解释道:“我没什么恶意,夜里这么冷,你穿这么少肯定会感冒的,对了,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应该是刚刚被蚊子给叮的。”女人的语气似乎有些害怕,像是那种害怕秘密被发现一样。
就在我想继续说话的时候,女人的手机响起来,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一个中年的男人的吼声。
在女人接完电话,她对我说:“我得走了,衣服还你。”
我连忙拒绝,回道:“这件衣服你就穿回去了。”
女人呆呆的着望着我,眼里闪烁着一丝泪光,然后,点了点头,在对着我小心的说:“可以将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
我将我电话告诉了这个女人,在女人输了电话号码的时候,那个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那头似乎很着急,还带着一些脏话,似乎在催女人去干什么事。
我等着女人接完电话后,女人拨打了我的电话,看见手机响铃后露出了微笑。
“我得走了。”女孩披着我的衣服走了,而在黑暗尽头,女人的声音从那里传来:“我叫陈忧,耳东陈的陈,忘忧的忧。”
我也大声地回道:“我叫周天,是一周的周,一天的天。”
在这个奇怪夜里,碰见了一个奇怪女人,她给我的感觉和酒吧里并不同,不过我没有多想,我帮助她只是举手之劳,不图她以身相许。
……
我也得回家了,好在,这里离我家并不远,我走在路上,摸出了刚到手的中华,一根又一根地抽着。在一根根香烟燃尽的时间里,我也走到了家。
我洗漱完毕,疲惫的躺在床上,便沉沉的睡去,但心里还在疑惑,是谁将我放出来的。
第二天醒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拿出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手机还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王姐和小夏打的。
我回了个电话,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向王姐请了个假,王姐同意了,我挂断电话,打开微信,柳河已经给我发了几条信息了,我回他说:“没事,昨天你走后没多久便出来了。”
又在点燃一根烟后,向柳河问道:“是你动用了关系把我弄出来了的?”
“不是的,我告诉你我昨天多生气,昨天我打打电话恳求我爸将你弄出来……本来我都想认错了,我爸竟然说,你不是说没我这个爸吗?就将电话挂了。”
看见这个消息,我心里的疑惑更浓了几分,就在我思考的时候,柳河那边又说道:“我觉得肯定是被回忆之港里的二楼区里面的富婆给看上来……她们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狼狗。所以,你才会被放出来。”
……
我没理会柳河发的这条消息,而是放下手机,洗漱完,下楼吃了早饭,又躺在了床上。
今天的天气很黑,天空乌云密布,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