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却是你的第二子如今不知能不能顺利降生。”
“这样的代价太子真的无所谓?难不成要让苏侧妃肚子中的孩子成为太子妃成长的牺牲品,太子才会觉得满意吗?”
皇后的声音愈发严厉,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锐的刀子,刺痛着君泽辰的心。
人都是这样,没有遇到真正戳刺人心的事情时,总是往好的方向想。
可真的发生,又会后悔不迭。
此时的太子,被太子妃的柔情蒙蔽,看不清眼前的现实。
而皇后作为局外人,自然是心如明镜,她不可能让她的皇孙有任何闪失。
君泽辰听闻皇后的话,心神猛地一颤。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喉咙里,无法吐出一个字。
母后的理由充分,他无法反驳。
瑶瑶还有两月余便要生产,不能再出现任何意外。
凌悦拥有金册时,作为太子妃的权利很大,不仅可以调配东宫的人,甚至可以插手内务府的一些事情。
但是她心思单纯,性子大大咧咧,极易被有心人利用。
想到这里,君泽辰的嘴唇抿得更直了,不再说话。
“本宫昨晚处理了太子妃的事情后,又派人仔细查了侧妃宫装沾染益母草之事。”
皇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凝重。
“本宫发现宫女茹儿那里不仅有太子妃的金步摇,还有安良娣的手帕。”
“昨晚之事疑点重重,本宫不得不猜测,昨晚的目标不仅仅是唐奉仪,最大的目标可能是你的侧妃。”
皇后的语气愈发严肃,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李太医因为唐奉仪被叫来了太和殿,苏侧妃那边若不是胎儿在孕期养得好,昨晚侧妃说不定已经遭遇不测了……”
说到这里,皇后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君泽辰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无法反驳母后说的每一句话。
他心里很清楚,凌悦确实不适合当太子妃。
可是当初是他娶了她,如今母后对凌悦的严厉处罚,让他对凌悦更加愧疚。
也许,当初母后说的是对的。
喜欢不一定合适,他娶她,或许真的是害了她。
君泽辰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他微微低下头,双拳紧握,心中自责。
他心中一叹,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既然是他的错,那就不应该完全让凌悦来承担。
“母后,儿臣会派人悉心教导太子妃,金册就请母后代为收好,待太子妃有所成长后,还请母后重新赐予。”
君泽辰缓缓说道,“至于昨日侧妃宫装沾染益母草一事,儿臣会派人仔细查清楚,绝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
“太子,你是本宫的儿子,本宫不喜太子妃,其一,是她无法为你生育皇嗣;其二,是她会让你感到身心俱疲。”
皇后的声音中带着对太子妃的不满和对自己儿子的心疼。
君泽辰微微皱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轻轻叹了口气。
“如今你父皇病重,所有的政策都需要你去决策,所有的奏折都需要你去批阅,每日十二个时辰,你超过六个时辰都在处理朝政,难道回到东宫你还要为这些女人之间的琐事劳心费神吗?”
“你的目光应该放在君国的一百零八个城池上,放在普天之下的百姓身上,放在前朝的政务上。”
“本宫从不曾让你父皇因为后宫之事为难费心,本宫作为皇后,自认做到了大度、果决、贤良。”皇后的眼神中满是坚定。
“可你的太子妃呢?”
皇后摇摇头,不再和太子继续讨论太子妃,转头说起苏婧瑶的事情。
“侧妃的事情本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