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九州安保的话题结束。
再是一番家长里短过后。
叶辰也适时地主动告辞了。
叶近宁跟叶仲文并没有亲自动身送行的意思。
而是将这项‘任务’交给了叶程英。
“老爷子,您老怎么看?”
目送着叶辰的身影远去。
叶仲文沉声开口道。
“什么怎么看?”
端起刚倒的茶水喝了一口,叶近宁淡淡道。
“九州安保的问题!”叶仲文道。
“你怀疑那小子说的不靠谱?”叶近宁微微挑眉。
“虽然我不认为他会在那些问题上满嘴跑火车,但要是说紫禁内阁去为九州安保进行背书,这属实是过于匪夷所思了!”叶仲文道。
叶近宁没有马上应声。
那微挑的眉宇再是不由抖了几下。
片刻过后摇起头来。
“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极其地匪夷所思,就我对紫禁内阁的了解,按道理说紫禁内阁是根本不可能会去为这么一家性质敏感的公司进行背书的,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地放任不管,本就已是极其难得了,更何况是所谓的为其背书!”
说到这,叶近宁顿了顿,“但是...”
“但是发生在那小子身上的匪夷所思情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现在回头想想,当初在他的身世之谜还未被揭晓之前,在他还顶着一介暴发户的身份,而且还是过往劣迹斑斑的暴发户身份时,咱们叶家竟是同意为他的九州安保进行保驾护航,为此还给他的九州安保提供了成长的空间跟生存的土壤,如今回望当时的决定,这又何尝不是匪夷所思啊!”
叶仲文微微一怔。
没去跟老爷子就这个问题进行探讨。
转而道,“老爷子,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说紫禁高层真为他的九州安保进行背书,那是否可以理解成紫禁内阁有意将九州安保炼成一把能为华国在背地里披荆斩棘的利剑?”
“不排除这种可能!”叶近宁道,“毕竟上次缅北园区的事件对紫禁内阁来说就是一个尤为直观的参考例子!”
“可问题来了,碍于九州安保的敏感性质所在,若等到下次紫禁内阁换届,新的班子上台后,不见得还会接受九州安保的存在,他叶辰难道就不去考虑这一点吗?在庙堂斗争无处不在的博弈场上,如果下一届班子对他叶辰不待见,或者是有意去削减他叶辰以及林家的影响力的话,那么九州安保必然会成为一处突破点的!”叶仲文道。
殊不知叶近宁闻言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道,“不否认你说的确实在理,但以那小子的运筹帷幄,他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些的!而我要说的是,嗯..他曾在刚发家那会跟时任江州之主的严怀礼完成了初次见面,据说在那次的见面过程中,严怀礼听闻他识得相面,于是便让他给看看相,你知道那小子对严怀礼进行了怎样的断言吗?”
“怎么?”叶仲文错愕道。
“三年之内,岭南二把手,五年之内,岭南一把手!”叶近宁道。
叶仲文:“这——”
“一年多之后,时任岭南省厅一把手的裴文忠落马引发了岭南省府的重新洗牌,在咱们叶家介入其中的整治肃清下,王家插在岭南的棋子全都被拔了个干净,其中就包括时任岭南二把手的那位,那会还是江州之主的严怀礼就是在这么一种背景下顺势上位岭南二把手的!”叶近宁道。
不等叶仲文接茬。
叶近宁继续道,“再看当下,是为岭南一把手的巡抚康安邦如无意外,这一两年应该就会调离岭南了,而不出意外,在咱们叶家跟四九城林家的发力下,康安邦下一站大概率是魔都!一旦康安邦调离岭南,空出来的巡抚之位则将是严怀礼凭着这几年的政绩去顶上!至此,叶辰那小子当初的断言也将被得到丝毫不差的应验!”
“您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