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公子老爷,这位是咱们金娇楼的上等舞女,一直以来那可都是卖艺不卖身,身子还是清白的!本楼做生意大伙儿都明白,一向是价高者得,一个年就这么一次,大伙儿大可放心我金娇楼的诚信!”
老鸨笑起来脸上的皱纹跟着一起皱起,胭脂簌簌落下,像是一朵盛开的菊。
这是金娇楼一年一次的拍卖场,只不过拍卖的不是货物,而是人。
自然,能被拿出来都不是什么“次等”货。红晓算是老鸨早早就选好的人物的,那员外看中的也是她。老鸨巴不得有个人再出多一点的价钱,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扫向二楼魏清影两人在的位置。
红晓言笑晏晏,优雅的转了转舞姿,模样妩媚,半分看不出方才还要跳楼寻死觅活。
座下的男子眼中满是贪婪,已经有人按耐不住想要开始了。
却不见二楼的另一处,已经有人站了起来。
“太子这是喜欢这女子?”
匀国太子一旁还坐着一个人影,如今明明是六月酷暑,去穿着层层叠叠的衣裳,声音略显虚弱,露出的手苍白修长。
“不……”匀国太子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换了一个说辞:“的确,你们大盛女子果然长得一副好模样,与匀国女子格外不同。”
话虽如此,眼里却满是鄙夷。在他们匀国,女子本就该是服侍男人相夫教子的,哪里会像这些大盛女子一样不知检点。抛头露面也就罢了,还能和男子平起平坐,可见这大盛男子都是些软骨头。
也罢,他也不过是玩玩罢了。
最重要的,还是那女子身上的人玉佩。
“既然太子殿下喜欢,那便买下来就是,算是我给太子殿下小小的敬意。”
男子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指尖摩擦,轻轻的道。
看样子像是好说话极了。
“开始竞价!”
龟奴扬声。
“一百两!”
几乎同时,一个声音就跟随,红晓看不过,不是别人,正是那员外身边的小厮,一看就知道有备而来。若是以前,她定然以为自己这是没有几日可活了,还得伺候老男人。但如今她却不慌乱。
她暗暗的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眼中的野心一闪而过。
“两百两。”
是顾纯钧的声音。
“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四百两!”
竞价到这儿陷入停顿,毕竟这个价钱已经算是贵的了,不过是一个玩物,用不着花那么多钱财。
那员外得意洋洋,可下一秒顾纯钧的声音懒散而平稳:“五百两!”
“你!”
员外被气得发抖,不知哪儿来的程咬金。不少客人也下意识的看过去,好奇是那家的公子哥这么舍得。可惜一眼瞧去也只看得见遮得严严实实的帘子。
“可还有人竞价?”
老鸨喜笑颜开。
她就知道,这些公子哥可比老爷们舍得花钱多了。
包间内,顾纯钧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看着局势,嗤笑道:“还真是沉得住气,我可说好了,若是那匀国太子没出声,魏小姐可要赔我玉佩。”
说是赔哪有那么容易,那可是皇家身份的证明。
可魏清影并没拒绝:“可以。”
“只不过你没那个机会了。”
“一千两!”
正是对面那个包间。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