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杀了你！”
何慕见她终于醒来，如此精神，安心不少，嘴角噙着笑，捂住胸口看她，却是眼神受伤，化身黑夜里无人怜惜的无辜小白花，“明明是你睡觉一直哭，我担心才过来看看你，没想对你做什么的。”
“被你这样冤枉，我好难过。”
虞乐羞愤，没脸没皮，她又不肯低头，收回弓弩别扭道：“哦，谢谢。”
何慕到她旁边坐，盯住眼神闪烁的她，“做噩梦了？”
虞乐剜他一眼，“我让你坐这儿吗？”
何慕神色淡定，耸肩，“我就坐坐。你别这样凶，外面还下着雨，我害怕。”
闻言，虞乐望向山洞外面，竟然真的下雨了。
就像梦里一样。
“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滚回去！”
“怕你啊。怕你等下又哭，我好心来陪陪你。”何慕自然而然的亲近她。
虞乐嗔怪的皱眉，“你别胡说，快回去。”
“我哪里胡说。”何慕就赖在这里不动，“你刚刚可是抱着我不肯撒手，紧死我了。”
虞乐憋嘴娇嗔，不再看他：“我梦游，你理解一下行不行！”
何慕温柔一笑，应声道好，“那你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为什么要哭？”
虞乐羽睫颤动，她摇摇头，矢口否认，“我没有。”
何慕感受到对方的封闭，却也不想再退让，他没硬挑：“还说没有，鼻涕都粘我身上了。”
虞乐惊讶，偷偷摸了摸鼻子，脸色难看，嘴上狡辩：“你可劲儿陷害我吧，我才不会一边掉眼泪一边流鼻涕。”
“是没有，骗你的。”何慕若有所思，“你好像更喜欢一边掉眼泪，一边往人怀里钻，哼哼唧唧的，像小狗狗那样。”
虞乐面红耳赤，“你才是狗！”
“又乱想了不是。”何慕冤枉，“就给你说个比方，帮你回忆回忆。”
他擅自握住虞乐的手，带到自己脸上，“不喜欢你就打我，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原谅我，别计较这个好不好？”
虞乐掌心软热，顿觉头皮发麻，嫌弃的挣开手腕瞪他，“你话好多。”
“我就是话多，我除了问你梦到什么，为什么会哭，我还有好多好多想问的，你都告诉我，好不好？”何慕眉尾动了动，诚恳请求。
温润的眼神快要融化此刻孤独冰冷的心。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我想了解你，虞乐。”
“我…”虞乐抿抿唇，看向雨幕连连的洞外，“我是因为梦到了一些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