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虞乐浑身发麻,“你上药上傻了吧。”
“我敬爱你,你也不满意?”何慕又何曾对别人这样恬不知耻过。
为了讨好她,补偿她,他都快找不到原本的自己了。
“谁需要啊,我是二十岁,不是二百岁,留着你的爱敬父母吧。”
既然已经将人拴好,虞乐也不做停留,撂下并不狠的狠话:“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
“所以你要去哪儿?”何慕只在乎她的去向。
人生地不熟,他又不像她,他与当地人语言不通,出了事该当如何?
“你拴着我,就是不想让我跟着你,你打算做什么去?”
“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何慕冷静,“虞乐,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倘若我不知道你的去向,我会害怕。”
“你讨厌我,讨厌每一个讨好你而改变的我,我知道的。”何慕坦言,在此事上尤为认真,他用心劝说:“我不求你立刻改变对我的看法,打动不了你,是我没能力。我只求你,就现在,就在我们成功脱离危险回去之前,你能放下对我的成见,与我齐心协力,同舟共济。”
他顿了顿,又柔声道:“告诉我,你去哪儿,我陪你。”
虞乐有一丝丝动容,她声量小了些:“你身上还有伤,可别给我添乱了。”
“你贸然行动,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添乱。”何慕声量轻柔,虽有严厉,但并无责备之意,他理性沉静,继续道:“正是因为我还有伤,所以我希望你听话。要么,告诉我你去哪儿,我陪你,要么,你哪儿也不许去,陪着我。”
因为有点道理,虞乐无法反驳,毕竟做人得将心比心。
所以她负气抱臂,“我出去看看情况而已,又不是上赶着去送死。”
“看看情况就得把我拴起来,真要做什么是不是打算把我迷晕,嗯?”他问。
“那还不是你的原因。”虞乐气不过,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显得她多莽撞无能似的,她不要面子的吗?
对于一个一生要强的女人来说,绝不可能低头,她说出心中想法:“你中毒你不说,你伤口复发你不说,你什么都不肯说,我怎么敢带着你,回头旧伤没好彻底,又添新伤,受累的还是我!”
“所以你就要绑住我。”
“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如你所愿,把你迷晕。”
何慕笑笑,总归她的出发点是为他好,他也不该不知好歹的苛责她。
不过这事有待商量。
他说:“我听你话,你也听我话,好不好?”
虞乐打量他,“你想怎样?”
“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不管他们打算如何动作,想找到我们目前都得花些时间,所以查探一事暂且搁置,你最该做的,是待在这里陪我养伤,等伤好的差不多时,我们一起行动。”
何慕看着她,提醒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互相信任彼此,共渡难关,切不可焦躁,急于一时。”
虽然他言之有理,可虞乐就是不爽。
“你也配跟我谈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