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夫妻各自做各自的事。
“你饿了没？”楚方问道。
钟庭月点头。
楚方走近摊子点菜，点了很多串串，二人随之坐下。
没多久串串端上来，不同于蜀都串串，几乎都是红油拉满，而这串串没有红油增香，汤底是鸡汤，辅以各种药材、香料制作而成。
看似清淡，实则有股浓浓香味，一咬下去便感觉温润甘甜。
楚方挑眉，随之点头：“不错。”
“小伙子好吃吧？”那老大妈没有离开，眼睛眯成一条缝，问道。
“好吃！”楚方毫不吝啬夸赞，“是我吃过最美味的串串。”
闻言，老大妈面颊皱纹堆在一起，笑容更盛了，谦虚摆手，直说过奖了之类的话。
夜深了，摊位没几个客户，老大妈便坐在他俩旁边，楚方问道：“大妈你们做多久了？”
“几十年，三十？四十？”老大妈望着夜空，回忆着，旋即摇摇头：“哎，不记得了。”
“难怪如此美味。”钟庭月点头。
老手艺了。
老大妈笑着道：“当初嫁给我老伴儿便开始摆摊，直到如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在摆摊。”
“怎么？你在埋怨我？”老大爷慢悠悠走过来，说道。
“废话！”老大妈翻了个白眼，“跟着你没过上一天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