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美娜看不透常慎,见到美女无动于衷,整日就整那些毫无意义的事,继给他家瓷砖全部取名之后,又整新活了,还是那种正常人一看见便会认为他是疯子的大活,不亚于南水北调之类的大工程。
常慎家外有条小河,长年累月流过,发出声响,给他睡眠带去了很大的困扰,他想要解决这个问题。
普通人的做法是修隔音墙、戴降噪耳机,而常慎不同,不仅做了普通人的方法,也想出了非同一般的办法,那便是:精卫填海。
每天悄悄咪咪扔一块石头进小河,将河流堵住便没有声音了。
天知道当初杨美娜听到常慎的做法的时候,脑子是有多么的混乱,几乎都停止了思考。
啊这?
这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
钟庭月和何怡听完,捂着嘴尽是笑,一会儿才收敛了,前者稍微正经了几分,问道:“那你对常慎到底有没有感觉?”
何怡也开口:“没有就别打扰他了,他是和我们正常人不同的神人。”
听到问答,杨美娜陷入沉思,旋即摇头:“不知道,他脑子不好,但我觉得他挺有意思的。”
钟庭月和何怡相互对视,眸子中有着一丝的期待。
自从杨美娜遭遇了那段伤心的往事,从未对男人升起好奇或者有趣之类的情绪,而现如今能对常慎有此感觉,这是一件好事。
她俩期待闺蜜有一个优秀的对象,圆满的婚姻。
... ...
中海名苑,高若云正和丈夫通话,说道:“小闺女考完了,我还要在魔都待几天,这边的钱太容易赚了。”
“啊?”钟平声音苦兮兮的,“还要多久呀?”
“将工作办完,一天三四百块的工资呢。”高若云说着,“怎么了?”
“没有,早点回家。”
挂掉电话,钟平蹲在门口,望着夜空,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斥着一丝说不出的意味。
钟平曾经以为离了妻子,自己的生活很美好,但现实和幻想有很大差距。
妻子走了之后,他是吃不好睡不好,就连打牌也是输。
钟平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双手背在身后,往房子而去。
... ...
清晨,杨美娜打扮得花枝招展,摇曳着身姿进入整容医院,前台笑着说道:“杨女士,你又来找常医生了。”
“他是我男人,我来找他不是天经地义的。”
这么一句话直接堵住了前台的喉咙,杨美娜呵呵一笑,走进常慎办公室,消失在众人视线范围之内,众人窃窃私语:
“那女人真是常慎医生的爱人?”
“不知道,但以前常慎会解释,而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解释,我也搞不清楚了。”
“他俩不会真在一起了吧?我不能接受!”
“人家郎才女貌,容得到你接受?”
“... ...”
常慎正回答客户的咨询,见到杨美娜进屋,没有搭理她,待解决完客户问题之后,旋即对犹如待在自己房间,冲着咖啡的杨美娜说道:
“以后少在外面说你是我爱人。”
“咋地了?你不好意思了?”杨美娜喝了口咖啡。
“不好意思的这种情绪是缺乏自信而产生的,我暂时不缺乏自信。”常慎声音平平淡淡,“只是觉得你是个大家闺秀,以后还要寻男朋友,结婚生子,给你留点面子,你要是觉得不好,那个‘爱人’的称呼很好,那随你。”
杨美娜坐在前方,伸长脖子,问道:“那你不结婚了?”
“结婚没有意义,我寻不到结婚的快乐所在。”常慎随口说了句,便将话题转到正题,说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你的心理状况已经有所变化,有变好的迹象... ...”
接下来,常慎又对杨美娜进行心理治疗,前者仔细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