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的都安好。”
“嗯好的。”肖淮琛想到了刚才孙士强提到的刑讯逼供,便问道“她是如何刑讯逼供的,是不是手法还不够狠,所以对方始终不张嘴。”
“报告,她先是在曹春为受伤的大腿根另一侧补了一枪,然后又当着他的面将他最亲的下属脑袋补了一枪。”
“而后他还是不说,就在他下体补了一枪,估摸着这曹春为已经是个太监了。”孙士强一边回忆着纪简兮的所作所为,一边背脊发凉,她那神情简直太渗人了。
肖淮琛听了都有点头皮发紧,她这做的有点太狠了,难怪对方不说,“她这种过于狠毒的方式只会起反作用,你们怎么不拦着点。”
“报告,纪小姐当时那杀红眼的神情太吓人了,我们不敢说话。”
“连你们都怕,那是有多恐怖。”肖淮琛简直难以想象,这些个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人都能怕,那得多渗人。
“罢了,我正好也在附近,这会开车过去估摸着三个小时能到,你纪小姐说一声。”
“是。”
下午五点多,纪宥维的车和肖淮琛的车一前一后到达了码头,为了防止几位医学被人记住样貌,纪简兮特地让舒芜换上了男装,然后给他们都带上了头套后再安排上了车。
肖淮琛那边也同海市的警察厅打了招呼,说遇到了截货的人,他们船上的人受了伤,暂时要带回去医治,希望他们派人守好货船,三天后他们再回来卸货。
肖淮琛特地看了一下曹春为,下体的血已经被止住了,不过看到他那站都站不起来,被抬着离开的样子。
可以想象估摸着何止是变成了太监,下半身应该都瘫痪了,大腿根可是皮最薄的地方。
同时纪宥维也安排了一小队人在船上看守着,同警察一道。
原本肖淮琛是建议,可以先行留在海市进行审讯,但是纪简兮觉得这边有锡伯人,不够安全,最终还是决定一行人开车回了郾城。
为了保护车上之人,纪简兮同纪宥维在后方,肖淮琛的军车在前方带路。
回去的路上纪简兮才得知,原来哥哥和肖淮琛早已知晓柏达帮同锡伯人的鸦片交易之事。
“那他们不会真的就是为了要打开郾城等地的市场,想要将纪家推翻,才故意有了今日这场暗杀吧。”纪简兮忍不住开始分析。
“如果锡伯人真的已经将市场转移到了海市,你这推测也不无道理。”纪宥维一边开车一边也在想如果杀心是这个,那么又是谁泄露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