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一定...我一定砍死他!”
“红和他的事,咱们掺和什么?”白夜笑着说:“又不是我们能管的,”
“但是鸠还没长大啊!”扉勒更加激动,几乎要与白夜争论起来:“虽然说成年了,但是她一点都不成熟啊!太容易被骗了!我怎么能...”
“但是也不小了,不是吗?”白夜将扉勒打断,脸上仍有微笑,
“况且,如果真像你那么说的话。”白夜顿了顿,接着向两边看了看,神秘地凑近了扉勒耳边,悄悄地继续:“红会是在上面的那个”
......
次日一早,扉勒没有出去,一大早便守在了云上阁门口,
“客官所待何人?”燕长安奉江兰青旨意出门同扉勒搭话:“天干,还是进屋等吧,免得燥了口舌。”
扉勒不回答,只是摇摇头,仍然看着前方,燕长安只好无功而返,
人影绰绰,扉勒如同一块望夫石,眺望着桥那边的远方。
夏日的早晨不凉不热,风吹起来有些冷,现在街上活动的人还不多,扉勒心烦意乱,将每个人都扫了一遍,却迟迟不见她所寻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