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李员外家的工钱。
酒楼伙计看景怡上楼来,看到景怡的穿着,立马满脸堆笑:“客官,公子,客官,公子,请坐请坐。”
伙计不知道叫“客官”还是“公子”,也是两样都叫了,表示对景怡的尊敬。
景怡很感叹,下山当天,那个伙计都对自己白眼,现在的伙计,恭恭敬敬,看来做人得有钱。
景怡坐下,点了一些好吃的。
花菇炒鸡丁,鲈鱼炒芦笋,大闸蟹,油炸河鱼,还来了一瓶二十年陈酿。
“战鹰,你喝不喝酒。”景怡说。
“主人,战鹰不敢喝。”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个人喝,味道不错,在山上,师傅不让那咱们喝酒。”
“我和师弟偷喝过一次,给师傅罚站了一天,抄了一百遍《道德经》,呵呵。”景怡说,“那你吃这盘鲈鱼,你一个吃吧,我不吃。”
景怡和战鹰说着话。
旁人几桌,听不懂禽语,只听到景怡一个人在嘀嘀咕咕说话,觉得此人“是不是疯子?”
旁边一桌没理景怡,他们在谈论着一件似乎很大的事。
“一村的人都死光了,不,不是一村,两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旁边桌坐着一个红脸汉子,像是商人,“你说惨不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