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杅机眉头微皱,心中琢磨:墨昕煯这家伙究竟在打什么哑迷?
他紧盯着墨昕煯,试图从其表情中找到一丝端倪。
墨昕煯感受到了两人的目光,轻咳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说:“三师伯,您就安心等着吧,不用着急,好戏在后头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让人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凌杅机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焦急地问道:“小墨墨,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快告诉我!”
墨昕煯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嘿嘿,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了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调皮,似乎在享受这种逗弄人的乐趣。
凌杅机气得跳脚,大骂:“小兔崽子,胆儿肥了,连你三师伯都敢戏弄!”
墨昕煯从容不迫地坐着,右手轻轻端起茶盏,左手微抬,优雅地吹去茶盏上飘浮的茶叶。随后,他轻抿一口,让茶香在口中四溢,才不紧不慢地出声提醒道:“三师伯,当务之急,您还是先斟酌一下,该如何解决逸成宗的问题吧!”
话锋一转,提到现今的逸成宗,凌杅机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先前的玩笑姿态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接着转而变成了坚定。
片刻后,凌杅机看向云擎衍和墨昕煯,“一会儿我会召集长老们到议事厅,你们两个都过去。”
云擎衍点头,墨昕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表示应允。
鹤天宗?议事厅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们认为该怎么做?”凌杅机将先前云擎衍说与他的,在逸成宗的所见所闻复述了一遍,看向众位长老和鹤天宗的几个主事人。
众人听后,一时间皆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管是谁,不管他们背景多强,实力多雄厚,只要与邪修为伍,就应杀而诛之。”管事长老朔慈站起身,横眉义愤填膺。
“对,朔慈长老说得对。”好几人附和道。
“此事是否属实还不一定,咱们现在就下定论,是否有些操之过急?”说话的是尘屑长老。
“尘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不若你亲自去逸成宗查探看看?”一直未作声的姫元予不阴不阳的开口道。
“姫无予,你急着给你的宝贝徒弟洗脱嫌疑,当然巴不得将逸成宗众人拖下水。”尘屑长老也不示弱,向着姫无予怒目相向。
“尘屑你个老匹夫,这些年你怕是年纪越大,脑子却越长越萎缩,成智障了吧!这种睁眼瞎的话,你也说得出口。”姫无予停顿片刻,突然状似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你怕不是吃里扒外,和逸成宗的林霸添是一伙的吧!”
“一派胡言,姫无予,我跟你拼了!”尘屑长老被姫无予刺激得抬手便朝姫无予攻击。
姫无予岂是怕事之人,瞬间便与尘屑长老战成一团。
“够了。”凌杅机迅速出手,将姫无予与尘屑长老分开,“叫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不是让你们窝里斗。”
“谁叫他乱咬人!”姫无予不服气的嘟囔,被凌杅机一个锐利的眼刀甩过来,不甘不愿的闭上了嘴巴。
尘屑长老坐回自己的位置,虽心有不甘,倒是没继续作声。
“逸成宗与邪修为伍,发起这场名义上针对昕煯,实则狼子野心的风波,确凿无疑。目前,咱们暂时不确定其他宗门是否有参与的,所以我会加派人手继续挖查。”凌杅机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于逸成宗,咱们当前的首要任务是揭开他们的虚伪面纱,将其真实面目公之于世,让所有人看清楚。同时,也要让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不再被他们蛊惑和利用。”
“可要怎样才能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让世人见到他们的真正面目?”一位主事提出疑问。
“是啊!邪修向来狡猾,要如何才能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