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给老太爷和仲熹灵一人放下一碗,而后一碗递给墨承煯,“承儿,先前姐姐错了,姐姐在这儿给你赔罪。”
见墨承煯不接,她也不恼,直接将燕窝放在了墨承煯手边。
端起最后一碗,墨焉淡送至墨昕煯面前,“二哥哥,妹妹从前多有得罪,还望您念及咱们是一家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妹妹。”
墨昕煯随意扫了一眼墨焉淡,“你自己喝吧,我向来不喜燕窝。”
墨焉淡口中银牙几乎要咬碎,才挤出一丝笑容,“是妹妹疏忽了。”
手里端着燕窝,墨焉淡欲转身回自己座位,脚下自己故意踩到裙摆,身子踉跄向着墨昕煯倾斜了一下,却很快站稳了。
歉意的抬眼,看向坐着纹丝未动的墨昕煯,“二哥哥,妹妹失礼了,还好燕窝没有洒出来。”
墨昕煯依旧没有言语,墨焉淡端着手里的燕窝回到座位,唇角微向上扬了一下。刚刚没站稳的那一下,谁也没看到,她将藏在指间的东西,弹入了墨昕煯面前的酒里。
墨焉淡坐下后,不再言语,低着头,一副安安静静吃东西的样子,实则眼睛不停的偷偷扫过墨昕煯眼前的酒杯。
当看到墨昕煯在墨承煯的热情下,一连喝下好几杯,墨焉淡差点没绷住喜形于色。
一顿寿宴在墨承煯一人卖力张罗下,不尴不尬的结束。
墨焉淡扶着仲熹灵与老太爷道了声别,便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墨昕煯与墨承煯被老太爷留了下来,祖孙三人说了好久的话,墨延决才心满意足的放他们离开。
出了端云院,外面天色已经全黑。十一月的天气,夜晚的风中全是寒意。
“二哥哥,你院中的人是怎么伺候的?怎的出门也不知道带件披风!”墨承煯见墨昕煯穿得较单薄,嚷嚷着解下自己的披风,就要给墨昕煯披上。
“不劳四公子费心。”
一件厚实的披风先墨承煯,披在了墨昕煯稍显娇小的身上。
“殿下!”墨承煯借着灯光,看清来人,连忙单膝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凤擎羽弯腰给小家伙系着披风的带子,待完全弄好后,才说了声,“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