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恭敬的为其端上茶,“娘,您向来聪明,有胆色。所以咱们太师府爷爷这么多年不管事,咱们也没在外头吃过亏。
但是,若是这次这事,咱们太师府不管,任由外面的人欺负二哥哥,那往后,谁都会觉得咱们好欺负,上来踩上咱们一脚!”
“我看谁敢?”仲熹灵一听到谁都上来踩一脚,又来了火气。
“京城这些人您还不清楚吗?拜高踩低,说风便是雨。”
墨承煯说道:“娘您可记得三年前,二哥哥刚出名那会儿?那些贵夫人们个个都在背地里笑话您,指责您,偷偷在背后骂您愚蠢、恶毒,您都忘记啦?”
“啪。”
仲熹灵将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一提起当初那些人的讥笑嘲讽,仲熹灵便火冒三丈。
枉她从前当那些女人是姐妹,一个两个比谁嘴都毒,看笑话比谁都积极,更可气的是,她们一个个在她背后到处说她性情不好,心肠恶毒,后悔与她相交云云。
这几年除却不好推脱的宴会,她几乎不出门走动,懒得同那些虚情假意的人打交道。
“娘,您别听承儿瞎说,他墨昕煯自己惹下的事情,他自己去解决,干咱们何事?”一直坐在厅中,未发一言的墨焉淡走到仲熹灵身边坐下,“所谓无风不起浪,为什么偏偏就说他是狐妖,而不是别人?要我说,他还真有可能就是只狐妖。”
“啪哒。”墨承煯抓着手边的茶杯便砸到了墨焉淡脚边,“墨焉淡,我劝你不要胡言乱语,信口雌黄。”
这两年,姐弟两个的关系大不如从前。墨承煯自从认清了墨焉淡的自私、淡薄后,便有意与她渐渐疏远。
“墨承煯,我看你就是被晓醒轩那只狐妖施了法,脑子被他控制了。”墨焉淡站起身,指着墨承煯骂道。
“脑子不清醒的人是你!”墨承煯回道。
“住嘴!”仲熹灵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姐弟还是仇敌?小不懂的时候日日吵,现在都长成人了,还吵!”
“娘,明明是承儿……”
“你闭嘴!”墨焉淡想说是墨承煯起的头,被仲熹灵喝住,“淡儿,我同你说多少次了?你是姐姐,要让着点弟弟。往后你嫁人了,在婆家受委屈了,能为你出头的,只有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