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艺术天赋,征求过陈锦年和陈母的意见后就给他报了各种培训课。陈锦年忙了起来,也有了更多的朋友,陆弦一则因为脸上的伤自卑不敢出门社交,两人渐行渐远。
为了留住陈锦年,陆弦一学会了卖惨,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的不吃不喝不说话,陆母担心他询问不开心的原因,他就会可怜巴巴的说自己没有朋友。陆弦一从烧伤后,不害怕他不嫌弃他的朋友只有陈锦年,陆母为了自己儿子去找陈母,希望锦年可以去他家玩,多多开导陆弦一。
陈锦年去了,陆弦一因为他的到来也愉悦起来,可是走进来的陈锦年太亮眼了,他自信明媚,侃侃而谈梦想与未来,一点都不像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乖巧到过分的男孩儿。陆弦一听着他向自己介绍他的所学,还有他又认识了哪些新朋友,心中苦涩无比。
“锦年,听陈叔叔说你要考艺术学院?”陆弦一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盯着身边人的头顶。
陈锦年正玩着游戏,手上没有停:“嗯,我爸说只要我能考上他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