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精心打扮过后又有了几分刚相识的明艳动人,申屠邈语气不自觉就放软了些:“上次的事情是为夫不对,不该放你一人受过。但是祖母毕竟是我们的长辈,为夫想你应该能体谅。”
这已经是一向骄傲的申屠邈最软和的态度了,商细柳柳眉微挑心中悄悄泛起了些许甜蜜,她还是知道见好就收的,轻巧的一个转身就坐到了申屠邈的大腿上,后者顺势环住了她的腰肢。
昏黄的灯光下,商细柳发间的芙蓉石流苏垂在她的脸侧,衬得皮肤更加粉嫩白润。申屠邈的呼吸急促起来,将自己本来的目的都忘到九霄云外去,男人粗重的气息与女子婉转娇柔的喘息交织成令人脸红的乐曲,一室旖旎。
“现在柳儿能说说这些天都在做什么吗?”荒唐过后,申屠邈半敞着衣襟倚靠在床头,手指缠绕玩弄着商细柳的发梢。怀里的女人面色潮红,已经没了力气,恹恹的趴在他胸前。
“做生意啊,柳儿在秋棠巷子那儿置办了个铺子卖香皂。”
“香皂?那是什么?”申屠邈总能从商细柳那里听到从未听过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