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屋顶上,无人注意的角落拾年正被穆霄云护着看热闹。
穆霄云一手攀着墙壁一手搂着拾年的腰,生怕她看的太入迷掉下去:“殿下怎知这老夫人一定会来寻商氏的麻烦?”她下午刚跟着拾年离开申屠府,从街角拐了个弯拾年就把她给拉下了马车,说是要等着看好戏。
底下已经打到第十五下,拾年掐着手指计数,听见穆霄云的问题她头都不回的说:“我小时候就听母亲说过这位老夫人,琅洲郭氏女郭茹英心思细腻,极擅钻营,当年她救我母亲也不过是凑巧而已,借着这个恩情郭氏得了礼王府很多照拂,申屠老太爷再宠爱妾室,都不敢真对郭氏下手,后院也没留下一个庶子庶女。
郭氏后来将申屠邈送到漠北托付给我父亲,打的也是借礼王府做跳板的主意。
申屠邈眼瞧着就要登上高处,全被商细柳毁了,本殿还断绝了她挟恩的筹码,她不气才怪。”
她没有回头看,身后传来穆霄云的声音:“有这样的夫君,殿下不难过吗?”
拾年总算回了头,默了一会儿她又转回去:“难过?皇室需要血脉延续,本殿需要一个孩子,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