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同学,我也是偶然一次去市里参加活动的时候,晚上吃饭,一个哥们喝了几杯,不小心说漏了嘴,说这件事被上头压下来了,不让提,所以外界的人都不知道,当初山上的还有其他人,只有陈一鸣的老爸知道,因为陈一鸣出去的时候,他老爸在路上碰见了,一共三个人。”
“这也是陈一鸣老爸去市里告状的时候,亲口说出来了,当时的警局有几个人听见了,但后来被封口了,但真相还是被某些好心的警员透露了出来,能让市中心警局的人都封口的,肯定背后有个庞然大物,打通了各种关系。”
…
张春滔滔不绝地说着。
最后,兰姨惊讶地问道:“你是说,当初陈一鸣滚下山这件事,不是突发事件,而是谋杀?”
“如果传言是真的,应该是谋杀,但没有证据,这也是当年陈南告不应原因,而且,听说陈南刚跟警方说完这件事,回酒店的时候,路上就出车祸了,别人我可能会信,但陈南是个小学老师,文化人啊,肯定知道红灯停绿灯行的交通规则,而且,我还听说,陈南是被一个闯红灯的酒驾车撞死的,后来人还没抓到,逃了。”
张春道。
“啊?逃了,市里摄像头那么多,怎么可能逃得了,车牌都拍到了,人还能跑哪儿去。”
兰姨不解道。
“你说巧不巧,这车正好是套牌的,警方找不到车主,而实际还带着口罩墨镜,严严实实的,摄像头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车还套牌的,抓谁去?”
张春道。
“那肯定是谋杀无疑了。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兰姨问道。
“老婆,这个你别理了,我不知道。”
张春摇了摇头。
“就我俩,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跟别人说。”
“我不信你,女人的嘴哪里能封得住,万一哪天你说漏了,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不知道比知道好,你听我的准没错。”
张春道。
“哼,不说算了,太可怜的陈一鸣。”
兰姨心里带着丝丝的难过。
“的确。”
张春深舒了口气,他知道一些信息,但不全,也没有证据,不敢乱说。
另外一边。
陈一鸣搭着林诗韵,往医院方向开去。
只是距离镇上还有两公里的地方,突然前面出现了一辆汽车,汽车起初是近照灯的,靠近他们的时候,突然开了远照灯,让陈一鸣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下。
“陈哥,小心,车撞过来了。”
林诗韵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