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严重了。
虞昶和另外三司的郎中,听到杜荷对自己家族的人也要下狠手,他们脸上全都露出怪异的表情。
联想到杜业怂恿其他官吏去御史台状告杜荷,他们心中瞬间露出八卦之心。
“难不成杜尚书和京兆杜氏闹不愉快?”
不然同一房的家族子弟,血缘关系如此亲,为何会互相伤害?
“遵命!”
虞昶恭敬地抱拳行礼。
一行人回到工部时,虞昶带着状告的资料,亲自去大理寺。
坐在大堂里的杜业,他看到虞昶出去后,加上周围官吏嘲笑的目光,他的心情变得极其复杂。
其他三个京兆杜氏的官吏,他们虽然心里着急,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昨日他们已经把这件事告知给族叔杜敬同,如果连族叔这个中书舍人都帮不了杜业,那真的无法挽救。
就在工部大堂外暗流涌动之时,萧锴这家伙,则悄咪咪地来到杜荷的办公房。
“杜兄,屯田员外郎杜涛的罪状,我已经找到了。”
“那老小子的胆子真大,竟然利用职权之便,贪墨了上万贯!”
还不等杜荷说话,萧锴便把杜涛具体贪墨的过程,一股脑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