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每天都要苦练射箭,除了到山后打猎,就是练习射箭,只要有时间他就会从早到晚不停地练。
经过几年的艰苦练习几乎都能断百步以外的铜钱上面的线绳了!
把一只铜钱用一根很细的线绳拴好吊在树上,然后他站在百步之外,用箭射断铜钱上面的线绳,这种箭法就是江湖上流传的百步摘铜射法,没有几个人能有这种射技的。
所以在他打猎期间又遇到了狐哥时,狐哥险些被他的箭射中。
那时候我在狐哥的洞穴里,准备承担上天降于我的大任,还不能现身。
我爹和五大爷遇难的第二年,吴生师叔的儿子出生了,师叔给他起名叫吴义,估计是想让他的儿子做个有情有义的人。
吴义到了五六岁,就开始跟着师叔学习武功了。
那年我六大爷和七大爷从燕城回来时,陈江师叔也一起回到白石村,见了我爷爷。
六大爷把路上的经过详细向我爷爷叙述了之后,我爷爷猜测说我爹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可是被什么人救走了他也不知道,只是猜测。
我的两位大爷也觉得爷爷说的对,如果不是被人救走他们一定能找见我爹,可能我爹不久就会回来的,一家人也只能等了。
母亲每天以泪洗面盼我爹回来,爷爷和奶奶也因此身体也虚弱了很多。
而关于我那位吴生师叔,爷爷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他也去了,而且还经历了我爹和我五大爷的遇难的最后时刻。
陈江叔叔在我爷爷家住了几天后也回去了,不过把他那匹宝马送给了我的两位大爷,吩咐他们有什么事就去找他,也好互相关照。
爷爷也把自己年轻时用过的一对判官笔送给了他。
而就在我四岁那年,爷爷也驾鹤西去了!
那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比较健壮的婴儿了,除了体重没有增加多少之外,其他的地方长得还算正常。
可是我的命也许就是大舅说的,八岁之前是个灾星,要有很多不祥的事发生!
接生婆死了!李地保死了!爹爹和五大爷遇难了!爷爷又走了!
好在吴生师叔安全逃回来了!
狐哥回来告诉了我爷爷仙去的噩耗之后,我在杂草丛生的土炕上哭的死去活来!
那声音比打雷还响!震得整个洞穴都要塌了,吓得狐哥赶紧捂住了我的嘴。
狐哥安慰说爷爷没了不是还有奶奶和母亲还有其他亲人吗?我告诉他说死一个少一个,我的意思是一个不愿意少!
狐哥骂了我一句说我要违反自然规律,生老病死乃是宇宙大道,谁也改不了。
我才懂得原来人活着终究是要死去的!
我央求狐哥带我回去给爷爷烧张纸,狐哥看着我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怕我暴露后毁了前程,说我要保持原汁原味儿的纯净的身心茁壮,不能沾染尘世,更不能染上人间的恩怨情仇。
我当时也不知道它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心想这还不让成人了咋的!
不过经过我几日里不停地软磨硬泡,终于在我爷爷出殡的头一天晚上,它还是在夜间带我回了一趟家,给爷爷烧了纸。
我骑在它的背上回去的,它说我很轻,像鬼一样,没有重量,是个练轻功的料子。
说的我有些害怕,像什么不行非得像鬼!多吓人!
村子里的人都去参加我爷爷的葬礼了,人很多,狐哥趁人不注意,把我放到了我们家的西墙角后它就躲起来了。
我先回屋看了母亲和奶奶,还有其他几位亲人,奶奶坐在炕沿上抹着眼泪,母亲和两位大娘在旁边劝奶奶。
我也走过去想劝她几句,但是知道她也看不见我,就站在她跟前陪她哭了一会儿,我知道自己的哭声大,就没敢哭出声来,只是像奶奶一样,默默地流了一会儿眼泪。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爹爹已经被张兵给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