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争夺皇位,很
有可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如今皇宫里的情况更是扑朔迷离,让他一时进退两难。
天可怜见,恐怕只能押宝定输赢了。
就在这时,周永天也跟着起了身,他的每个字都好似经过了细细的斟酌,平淡的话语之间,带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严谨之意,句句如刀,不容置疑。
“那当然,既然各位都是来帮本王的,也在我府上住了有些日子,我自然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
“夜里起兵进攻也是本王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如今朝廷动荡,我那贤侄有病魔缠身,仔细想想,他恐怕没有那个能力在执掌皇权。”
“再加上他昏淫无道,痴傻无比,难免是非不分,使得什么样的人都能被他重用!啊。虽然啦,这是大家本就知道的。”
“但朝中总归有糊涂人要继续支持他称帝啊,这可不行,万万不行,所以软的不行,便只能来硬的。”
“如今,左不过我这个做皇叔的是想帮帮他而已,国不能一日无君,不然整个朝廷无人监管,恐怕会落得多日之秋,依各位看。”
周永天的话一字一句,被在场三个人悉数听进心里去。
蓝庭山不由得在心上
冷哼一声,他心里诚想,这周家一个个莫不是南曲戏班子出来的。
一个个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周擎天宫中装病,钓着自己皇叔起兵造反,轻松上钩。
周永天又在宫外编排自己的亲侄子,将一个明察秋毫的明君愣是说成一代昏君。
就在此时,一旁的蓝初蝶豁然开口。
“起兵造反?”
“那好啊,这本就是我和爹爹来京城的最终目的啊。”
蓝初蝶倒是爽快,她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用婉转莺啼的美妙嗓音,说尽痴言,忘乎所以。
不过蓝庭山静坐一旁,倒是没有表现出过于明显的驳斥,他继续听着。
“永天王,你只管说明需要我和爹爹怎么做便好,如今陛下生了病,您也是皇亲国戚,自然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蓝初蝶虽说的麻利,但眼神还是会是时不时的瞟向爹爹。
蓝庭山之前对自己说的话,蓝初蝶铭记于心。
但她知道,爹爹想做的是一套,如今永天王想做的又是一套。
得先让永天王知道他们药王谷对其是忠贞不二的。
这样一来,到时候也好助爹爹,助药王谷的兵力以不变应万变。
既不会损失太多,好有退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