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萧景淮帮她擦了下唇边遗留的痕迹:“殿下可是冤枉奴才了,奴才从未有过她人,只有公主。”
这句话完美地取悦了元清婳。
元清婳笑意盈盈地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萧景淮肉眼可见的僵硬。
她小手不老实地抓住他的衣襟,将他的衣服扯开,在他腹部摸了一把:“身材这么好,如果我们不做些啥,岂不是浪费这良辰美景。”
萧景淮喉咙发紧:“做些什么?”
她狡黠一笑,眼底闪烁着神秘的光:“那当然是晚上该做的事情呀~怎么样小美人,这笔买卖可不亏,你跟了我,就可以养活你重病的父亲,还债的妈,上学的妹妹,和叛逆的弟。”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萧景淮不知道她是怎么根据上面那少量编造的信息,脑补出这么多亲戚关系的。
元清婳食指在他胸脯上打转,又向下扫去,在他腰带处顿了下,又要继续向下,活像一超级无敌女流氓在调戏良家少男。
萧景淮一把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热火的动作,将她抱起,忍着身体里的躁动,跳进院子里,快步朝着雪竹院走去。
进入院子内,刚好瞧见余灵正着急地在院子里打转。
萧景淮脚步不停,快速朝着屋内走着,他仰声说道:“备水。”
说完进到屋里,一脚把门踹上了。
余灵脚步还没落下,保持这个动作,僵硬着脖子转头看向紧闭的门。
备备备……备水?!?!?!
刚刚她没看错吧?宸王殿下的衣服去哪了?
萧景淮就那样衣衫不整地抱着元清婳回了屋。
萧景淮将元清婳轻柔地放进床榻,忍得额头青筋暴起,他闭了闭眼睛,轻声哄着她:“殿下,沐浴后早些休息吧。”
说完他就要起身离去,不能在放纵自己和她待在一处。
他的心思不干净,他对她有欲望。
元清婳仅仅是醉了,可他并非如此,一次错不能重蹈两次,这于她而言有失公允。
萧景淮直起身还没走出去,就被一双手从背后环住,淡淡的话梅香气比任何催清香还要诱人犯罪。
元清婳不满的声音传来:“都进屋了,为何要走?你是不是对本宫不满?”
萧景淮想要将她的手扯开,但并没有扯开,这一动作彻底惹怒了元清婳。
她将手撒开,气呼呼地冲他说道:“你要走就走吧,本宫不要你了。”
萧景淮心脏咯噔一下,停了一拍。
门外正打算推门进来禀报水烧好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
余灵吓得脸都白了,完了完了,公主要跟宸王闹掰了?
萧景淮沉默地转过身,注视着坐在床边,抱着枕头,气鼓鼓的元清婳。
元清婳心里得意,但面上不显,为了逼真一点,她还将头撇向一旁,不去看他。
萧景淮走到床榻前,缓缓屈膝,膝盖落在脚踏凳上,握住元清婳的手,好在她没有甩开,他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道:“公主往后不要说这话好不好?”
“我……会信。”
狗蛋津津有味地吃了一晚上瓜,听到这同情的点头。
可不嘛,信任值那么高,就算宿主说她是凹凸曼,他也得信。
元清婳不知为何,心脏突然疼了一下,怜惜地摸摸他的脸,情绪有些低落:“本宫想让你陪陪我,就今晚,可好?”
萧景淮听话的点头。
他绝不会做出比亲吻更越界的事,更不会做伤害她的事。
夜晚的时光如闪电般转瞬即逝,还未回过神来,浩渺的天空已被鱼肚白满满占据。
元清婳一直闹到后半夜,这才没了力气,任由余灵给她沐浴,然后换上寝衣,在被萧景淮塞到床上,陷入睡眠状态。
等她醒来时,天空只余一道残阳,火红的天空被晚霞笼罩,已经快要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