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龚家是个破落户。
虽然她知道,这几个月沈蓉应该是整了些银子,可龚家家底到底薄了些。
先打听好沈蓉打算捐多少。
若是太少,她也不好将场面弄得太大,若是银钱多,那她就是漂漂亮亮地把事给办了。
沈蓉想了想,道:“且等我回去跟相公商量一下,具体能捐多少出去,得等到明天再详聊。”
周二夫人:“那我就等妹妹消息了。”
晚上,长生和两孩子并排坐在地头上的稻草席上吃果子。
沈蓉跟长生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长生听了后,沉默了片刻,“这些粮能帮到别人,也是好事,只是,袭爵的事能那么容易吗?”
长生没说的是,这不就跟花钱买爵位不是一回事吗?
沈蓉默了默,“是不是不重要,得让皇上看到你,知道你,这样一来你才有机会。”
若是以前,长生脑子还没好的时候,她自是无所谓长生能不能袭爵,当不当差。
可如今长生的有自己的想法,或者说有了自己的抱负。
刚开始,她还没发现长生。
直到前天早上,平平跟长生一块去练武。
她那天醒得早,想着没什么事过去看看父子俩每天那么早都练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