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小柱子被一高大士兵提着衣领从城门内走出来。
“坏人,你们放开我和小柱子哥哥!”平平也被一士兵领在手上,不停地挣扎着。
两个士兵并没有把两个孩子放在眼里,刚才那个那马车的主人给了他们队长两块银子,他们可都看到了,此时,他们心里在琢磨着,等会儿下了值去哪儿喝酒。
他们平时当值时,若是队长得了赏,都会跟下面的兄弟们分一分,有时也有不分的时候,但队长会把赏银拿来请大家喝酒。
两个士兵一想到等会儿下了值有酒喝,便干脆送佛送到西,把两人准备送到马车上。
小柱子一抬头,便看到坐在马车上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癞头王,他心想,这要是被送上去,想跑那可就难了。
于是,他突然大喊了起来,“我们是平阳侯府上的,那是我家的少爷,马车上他是坏人,要把我家少爷卖出去的坏人!”
小柱子的声音不小,城外进出的人听见后,都不自觉往这边看了过来。
那小队长眉头一皱,当即目光不善地看向癞头王。
他对那两个抓着孩子的兄弟摆摆手,那两个士兵立马停了下来。
癞头王心里一咯噔,难道他这样走不了了?
就在这时,一个头头模样的官爷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那边忙不过来,你们赶紧过去帮忙,还有你,这马车是你的?赶紧拉走,别堵在门口!”
那人一通指挥,那队长刚准备提那孩子的事,只见那校尉瞪了他一眼,“别多管闲事!”
小队长立马闭上了嘴巴。
他手下两个士兵见状,默不作声地将小柱子两人放了下来。
小柱子一得到自由,一把拉住平平往城里跑。
癞头王见对面不管了,当即心中一喜,一把拽住两人,“赶紧上车,等会儿官爷把你们抓起来,我可救不了你们!”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小柱子被抓住了,无法往前跑,只好回过头来,抓住机会,张口死死地咬住了癞头王的手。
癞头王吃痛,抬手给了小柱子一把掌。
那一巴掌极重,小柱子眼前一黑,人就被那一巴掌扇倒在地上,连带着平平也摔在了地上。
癞头王给了小柱子一巴掌,但还觉得不解气,又抬脚踹了小柱子几下。
“臭小子,敢偷我孩子,看老子不踹死你!”癞头王一边踹一边骂。
平平吓得大哭了起来,“坏人!拐子!”
小柱子还没缓过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他怕平平被打,下意识将平平抱在了怀里。
那小队长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偷孩子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看向他的顶头上司,“张校尉……这孩子是……”
他话还没说完,张校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癞头王不知道那个什么校尉为什么要帮他,但他也不敢再耽搁下去,将小柱子打得鼻青脸肿,再无还手之力后,便停了下来。
他见小柱子紧紧的抱着孩子,也懒得把人拉开,干脆把他们俩一块塞入了马车里。
小柱子没有挣扎,他若是再看不出来这个人和那些看门的士兵是一伙的,那他就是个瞎子。
这么多人在这儿,他们跑不了,那就等他们离开,再找机会跑。
很快,癞头王架着马车离开了城门口,一场闹剧也终于落幕。
癞头王架着马车走了一段路后,对马车里的一大一小两孩子始终有些不放心。
刚才他外外面不好光明正大用迷药,可这会儿四下无人,他便将马车停赶到路边停下来,从一旁的小包袱里翻出一张帕子。
小柱子抱着平平还在想着等马车慢下来后,他就带着平平跳车,没想到马车这么快就停了下来。
他当即顾不得多想,猛地掀开车帘,对着车门外的人猛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