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象罢了。
“我知道了,我吃完了,我上楼了。”三个完结句吐出,祝思鉴挣脱祝薇的怀抱,走上楼梯。
祝薇看着祝思鉴的背影,用眼神有些愧赧地望向林思澈求救。
林思澈摇摇头:“大概是困了,让他去睡吧。”
祝薇感知了一下楼上的动静,的确是躺到床上了。
“呀,他怎么?”
祝思鉴与陈鉴春躺到一张床上。
“没那么容易接受姐姐的离开吧,”林思澈判断着,幽幽然叹道,“让他陪着吧,三天后,姐姐就是一张照片一块石碑,只是记忆里的虚幻了。”
……
翌日,太阳升至正上方时,祝思鉴才起,冷汗已经浸湿身下的床单,祝思鉴略带紧张地探出房门观察一番,发现家中已经空无一人。
带着或是解脱或是苦涩的心情,叹上一口气,将被褥挂在阳台。
经过近24小时的折磨,虽然还有些不畅,但总算这股外来的能量能在自身经脉里平稳运行了——前提是不动用这股力量。
祝思鉴坐在椅子上,粗浅地内视一番。
金色的洪流在经络中奔涌,浩荡的气势若是拍下来给不知情的人看,绝不会认为这什么人体,而是汹涌的河流。
按理,能正常在经络中运行的灵力已经具备了基本的被炼化的条件,只消抹去至高之源原主的气息,加之以己身便可,这是当初可爱可怜的试验品留下的结论。
不过,祝思鉴并不打算将其炼化,只是将其纳入胸口部位。
若是细看,就会从这些“洪流”中发现,在不同的经络中流淌着两种不同的能量。溯流而上便会发现它们来自于不同源头,没错,他体内本身便有着一道初步炼化的至高之源。
这也是林思澈两姐妹对他体内的高能量现象见怪不怪的原因,不然纯靠器物伪装还真无法掩盖至高的气息。
两道至高之源各走各的路,并没有太多冲突,这使得祝思鉴安心下来。无论是怎么样的计划,没有实验见证终究还是不靠谱,好在这第一步十分成功。
他睁眸望向窗外,隐晦的能量闪过使得他漆黑的眼中如流光溢彩。
“也不知道姐姐们怎么样了,那些脏东西可不太好解决。”
林思澈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拧动门把手,推门而入。
像是没有听到这群董事会的老逼登们的污言秽语,同往常一般念了开场白,开始进行着月例的董事会报告。
虽然表面上的气氛和乐融融,董事们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就已经改变话题,但是懂得都懂,这么点距离,只要你敢说,实际上就是在至高耳边大声叫唤。
他们没有撕破脸皮当着面骂,显然已经深有老狐狸的狡猾了。
作为年度盈利率达150号这个抽象数据的集团来说,有将近半数订单来自政府,一小部分来自伪装成政府的个人和伪装成个人的政府。如今城主换人,被压迫已久的分城主们的野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将心思放到政府项目这块大蛋糕上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自发地结成同盟,开始联合抵制林氏集团的所有产品,很多产品开始出现供应困难的问题,若不是有着最基础的生产设备备用,怕是如今已经出现资金周转的问题了。
林思澈报告完本月度数据,完成季度总结,轻呼了口气。
“好了,请各位董事自行讨论,对下个季度的任务与目标,月结、季结订单,以及下个月可能出现的资金问题进行研讨。”
说罢,在最前面坐了下来,捻起茶杯,一口气饮光。
一滴水从嘴角溢出,顺着光洁的脸颊滑下,滑下……注意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