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掩盖。
在场的人显然都未曾见过祝思鉴学过这种技术,但均不开口打扰他手上的行动。一时,沉寂压抑的氛围竟有了几分葬礼的庄重。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炽烈的阳光破坏了情绪的低落,几个性情暴躁的“姥爷”渐渐不安分了。
他们左右扫视一眼,最后是站于陈文礼右后方的一个汉子低吼出声。
“td,陈文礼你等个√8,给这个毛头小子脸作甚,逼着他把位置交出来不就行了,他还能反了不成?”
除了两翼始终陵厉雄健,凛然不可犯的军队护卫,本就有些躁动的人群被怂恿,立刻开始声讨起祝思鉴在位期间的无为。
一个身躯精瘦,尖脸上有着稀松的八撇胡子的小老头恶狠狠指着地上的祝思鉴:“就你这个小东西,在位的一个月,就我的韩岳省,魔教犯事就多了20,简直就是无能的代表!”
“嘿,你才20,我炎领爆发的暴动谁不知道,d援军三天才到,我至少损失了两成机械,还不给我通过减税申请!”炎领领主受了那最先开口的汉子眼神,作出一副疾世愤俗的表情,斥责道,“你这等课政重税,迟早被推翻!”
“没错!你去听听我的臣民,哪个不在骂你这个没用的城主!要钱,要资源,那么多东西,就算堆,都能堆出一个御使境的强者了,你看看,你才什么境界。”
一众人闹哄哄地,却不见这出逼宫戏码的几个主角神情中有所波动。
缝好了外伤,祝思鉴终于抬起头,那张仍稍显稚嫩的脸庞上除了平日里的冰寒外,此刻还写上了些许悲伤。
透过他这独特的气质就已经可以猜出他长成后将会有多少人追捧。
他一如既往地扫视过面前站着的这些人。
“大家真是好兴致,是因为这些日子我没开晨会,给了你们什么错觉?”无悲无喜的语调透过轻稚的声音传出,嘈杂的人声却是一寂,“我也不想和你们辩,只是,你们得记住,至高永远是至高。”
毫无掩饰的威胁之语令人心悸,反而令在场的众人自我怀疑其底气所在。
是不是忘了除掉什么东西?
“祝思鉴……”林思澈退出守护姿态,姣好的面容逐渐清晰。樱唇琼鼻料峭眉,情丝万缕,自由散落身后,同样飘逸的金丝古裳,胸口处“圣和”字样闪着被撑起,与冰肌玉骨般的肌肤交印。
纤手轻轻搭在祝思鉴肩上,安抚祝思鉴的情绪,同样也表明自己的态度。
祝薇自从陈鉴春被命中后,始终站在原地,面色发青。在现场,最重要的意见便是她了,除了本身实力外,只要她令下,那两翼的军队自然倒戈,将枪口对准陈文礼派系,但是,不论是狙击任务还是这两队的调令都没有上报到她手中,其中的意味显而易见。
她脑海里闪过三个副将的身影,有权势拦截又不怕报复的就只有这几位副将了。哪个是叛徒?
而这,其实并不重要。自己毫不客气地出场,现在问题却出现在自己身上,这种被挟制、算计的感觉落在直来直往的她身上并不好受。
“不是我,不是我安排的。”祝薇一反常态,看着祝思鉴和他怀中的遗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带了几分娇弱与慌张,甚至有些哭腔地解释道。
林思澈打断她的解释。
“我知道,我们又不是傻子。还是先解决眼前这些糟心事吧。”
“不用解决,我可以将这个位置交出来。”祝思鉴开口道。
陈文礼身后一众人闻言自然大喜,反观陈文礼本人面色却是愈发阴沉。
“可是……”林思澈想说这是鉴春艰苦为你打下的江山。
“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