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是急煞人也!”
“人命关天,我怎能不急?”秦砚忆瞪大眼睛,语气坚决,全然不顾老郎中的抱怨,只一门心思催他快些为母亲诊治。
秦沫沫闻讯也迅速赶至,见到此情此景,凌瑾韵自觉地退至一旁,与秦砚辞并肩站立,将诊治的空间留给老郎中与病患。
屋内的空气瞬间凝重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那位满头白发、神情疲惫的老郎中身上。
老郎中环顾四周,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汇聚,心中暗自苦笑:这一路被拖得如此辛苦,看来诊金上得多加点辛苦费才是。
“先生,您快看看吧……”
秦沫沫眼底满是焦灼与期待,她紧紧盯着那位年迈的郎中,见其仍在磨磨蹭蹭,未有任何实质性举动,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催促。
“行了行了,我都来了,怎么着还能跑了?”
老郎中微微抬手,不耐烦地摆了摆。
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尽管语气中略带几分厌倦,却掩饰不住那份医者独有的沉稳。
他终于放下手中擦拭药箱的布巾,缓缓走向病榻,开始对王莲娟的状况进行细致入微的检查。
只见他时而轻轻按压王莲娟的脉搏,时而探手探鼻,感受其体温与呼吸,还不时凝神观察其面色、眼神等细微变化。
一番操作下来,老郎中的神色愈发凝重,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他转身打开药箱,从中取出几个精致的小瓷瓶,瓶身贴着泛黄的标签,字迹虽已模糊,却难掩其内药材的珍贵与神秘。
他将瓷瓶一一递到秦沫沫颤抖的手中,然后便径直埋首于一旁的案几,开始专心致志地书写药方。
“先生,我娘她情况如何?很严重吗?”
秦沫沫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格外尖锐,她紧握着药瓶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目光如炬地盯着老郎中。
“不算严重,就是些皮肉伤,虽然流血不少,但止血也挺快。这是摔的吧?”老郎中并未抬头,只是随口应答,声音低沉而平静。
他的笔尖在纸上飞舞。
“那我娘为什么一直没有醒过来呢?”
秦砚忆紧跟其后,同样急切地询问,他的嗓音略显沙哑。
老郎中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来,目光犀利地瞪了秦砚忆一眼,似乎在责备他的多虑。
他将写好的药方重重拍在案几上,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平时注意伤口别沾水,按时按方服药,很快就能康复。昏迷不醒嘛,估计是受了惊吓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