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植出来,那他究竟是有什么目的,总不可能想看着天下大乱吧?
真要是这样那就真他的是个疯子。
姜逢还想开口询问一些,便被一声通天震耳的鼓声敲响。
竞渡要开始了,所有人都坐到了自己的船上。
姜宁第一次参加,自是做不了头浆的,可他们这只鹤船等了半晌,都没能看到头浆划手过来。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了,就他们这边还缺个人。
“怎么回事?”姜宁问一旁的划手。
那人也是一脸焦急:“说是昨夜吃坏了肚子,一早上跑了七八趟了,这可怎么办啊?”
姜宁思索了一会儿,分析道:“那他的状态就一定不行,今日别说拔得头筹,恐怕只有倒数,得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