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炸了。
太子殿下的意思,便是说,这是那工部侍郎故意为之?
他偷盗了太子之物?
扑通!
工部侍郎面色苍白,匍匐在地道:“陛下,这是假太子在诬陷臣。”
诬陷?
刘琅踏上一步,满是冷意。
“你有什么值得本太子诬陷的?”
工部侍郎一阵哆嗦。
玛德!
被下套了!
刘琅颇有寒意的道:“怪不得,昨夜有人私闯皇宫。说,是不是你派那人的?”
轰!
满朝文武,又是齐齐一惊。
什么情况?
居然有人私闯皇宫?
谁敢闯入宫里来的?
嘶!
裕王心底一颤,不觉倒抽了一口冷气。
难道,这是被发现了?
可是,以草上飞的轻功,怎会被发现?
裕王惊了。
诸臣均是一颤,颇为惊惧。
他们也感觉被发现了。
庆帝凝视着工部侍郎。
“那什么草上飞,便是你的人?”
轰!
满朝文武又震惊了一下,
连陛下也知道了?
一些大臣,内心猛地一慌。
工部侍郎惊惧无比,不由得朝裕王看去。
“陛下问你,你看我作甚!”
裕王脸色微变,这家伙,莫不是想要把自己供出来?
一些大臣,也不由得看向了裕王。
这事儿,跟裕王有关?
众臣相视一眼,不觉露出惊诧之色。
裕王脸都黑了。
此时,又有大臣,快步踏出,
“太子殿下,臣有事问。”
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冷然道:“讲来。”
“太子殿下,臣想问,您既然知道了这草上飞,为何不派人把他拿下?而非要等到今日说出?”
“难不成,太子殿下是故意为之?”
嘶!
一些大臣,不觉倒抽冷气。
果然,如这大臣所言。
这草上飞,即便是轻功了得,想要从宫里来去自如,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定然是故意放走的。
“若不放走,如何知道这背后有工部侍郎的影子?”
工部侍郎脸色惊惧,冷汗直冒。
他顿觉被裕王坑了。
这裕王,真是可恨。
早知如此,他就不去了。
可如今,后悔也没用了。
工部侍郎,脸都吓白了。
庆帝帝眸一沉,冷然道:“是朕让那草上飞走的,朕倒要瞧瞧,这背后是谁在指使。”
轰!
裕王脸色骤变,心中恐慌。
难不成,此事已经被父皇知道了?
满朝文武,也被震惊了一下。
不是吧?
陛下已经知道是谁了?
即便是裕王诸臣,也心底一惊,惊慌失措。
这也太可怕了。
他们顿觉被陛下盯上了。
“仅凭金锁玉佩,你就想诬陷太子?”
庆帝凝视工部侍郎,沉声喝道:“你与那工部尚书,还真是一丘之貉!”
嘶!
裕王心底一颤,他顿觉父皇大有指桑骂槐之意。
难不成,自己真被父皇知道了?
裕王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啪!
庆帝拍案而起,声音低沉。
“裕王。”
裕王心底猛颤,急忙踏上一步。
“父皇,儿臣在。”
“你说如何处置工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