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城上,刘琅负手而立,双眸灼灼,凝视着城下。
那拓拔雍率领的数万叛军,死的死,伤的伤。
连拓拔雍也被杀死了。
这些叛军,还有一万左右,抛下武器投降了。
镇国侯走到了刘琅身旁,不禁问道:“太子殿下,这些叛军,该当如何处置?”
“杀了。”
刘琅神色平静的喝道。
听闻此言,那镇国侯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太子殿下威武。”
城下,李宣得知,便沉声道:“将他们格杀勿论。”
随着李宣声音落下,这些庆国铁骑,便杀向了这些叛军。
啊啊啊!
随着一阵惨叫声传来,这些叛军,都被杀死了。
李宣快步登城,来见刘琅。
“太子殿下,那拓拔雍已经被杀,数万叛军,尽皆伏诛了。”
刘琅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派人将拓拔雍与段业的首级,送往西秦。”
西秦?
镇国侯似是明白了。
他沉声道:“太子殿下,若是如此,便可震慑西秦。”
刘琅目中灼灼,掷地有声。
“那西秦已有谋逆之心,本太子便让那西秦秦主,好好瞧瞧。”
“喏!”
一名锦衣卫答应一声,便拿起拓拔雍的首级,飞驰而去。
刘琅凝视着前方,沉声道:“让诸位将士好好休息,明日随我征战西秦。”
听闻此言,李宣等武将齐声应道:“喏。”
当即,他们便离开了。
而在西秦。
那西秦秦主,看向了这些大臣。
“那拓拔雍与段业,据说都败亡了。”
西秦秦主凝视着这些大臣,目中满是冷漠的神色。
这些大臣,相视一眼,也是一惊。
“陛下,这太子刘琅,当真可恨。”
“陛下,我等当将这太子刘琅杀死不可。”
“可是,那拓拔雍与段业都被杀死了,我等想要拿下太子刘琅,谈何容易?”
他们议论纷纷,颇为惊惧。
西秦秦主,面色一寒,沉声道:“难道,朕便怕了这太子刘琅不成!”
一名大臣,出班奏道:“陛下,臣以为,如今之局势,不如跟裕王合谋。”
裕王?
西秦秦主,也想到了裕王。
“那裕王怎样?”
“我等与裕王合谋,将这太子刘琅拿下。”
听闻此言,那西秦秦主,目中闪过了一抹惊色。
他沉声一笑,便喝道:“这裕王,愿意跟朕合谋?”
“听闻,那庆国之中,诚国公,吴国公,便是裕王的左膀右臂,这太子刘琅,将他们都铲除了。”
“而这裕王定然记恨太子,何况,裕王颇有争夺庆国帝位之心。”
西秦秦主凝视着大臣,他沉声喝问道:“你以为如何?”
那大臣想到了一事,便沉声道:“陛下,臣以为,派人告知裕王,让他围攻庆国京城。”
轰!
那满朝文武,齐齐一惊。
无论是谁,都在看向大臣。
让裕王围攻庆国京城?
你脑子进水了?
这裕王乃是庆帝之子。
他怎会进攻京城?
一些大臣,摇头无语。
这西秦秦主,也露出了一抹冷意。
“哼!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啪!
他拍案而起,颇有冷意。
那大臣脸色微变,便急忙道:“陛下,您不知,这庆国的周定王已经死了,好几个皇子都因为这太子刘琅而死。”
“如今,这裕王颇有谋逆之心,而我们大可推波助澜一番,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他目光灼灼,露出一抹惊色。
那西